“不可以吗？留着对你很不好？”

话会相信几分。

“阿姚，你跟我说清楚，到底了什么事？”他俊眉一皱，神更显邃。在微微烛火的映衬下，方姚险些迷失在这一泓秋波中。

“就是我们还没来得及的事或者是没有完成的…遗憾……”她甚至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她想起初见他时，他对她皱眉，还有那个嫌弃的神。哈，真是个可的人。

不是对她不好，是不这件事的话。原来的方姚会永远得不到自由。

“还说没事，你脸都白了。”他大掌捧着她小脸，在她发白的上抹了一下。“还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分明就是你在怕嘛。告诉我，除煞是不是非常危险？”

“傻瓜，怎么不和我说实话。我就知不是那么容易。告诉我，到底是有多危险？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可以不除这煞气吗？”李言蹊被她那句“遗憾”吓得不轻，满脸期待的等她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可她怔怔望了他好久，就是不说话。



方姚扯一个微笑，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终究是她不择言，她心有不甘，导致他现在猜。

“嗯。”

“没事…”

李言蹊眉始终蹙，只会搂着她。竟不知怎么让她说实话。

“是有一。”方姚也起，与他相对而坐，抬眸对视。“也是我心里没底，太张了。所以就说话。”

“这除煞可有什么危险，这看不见摸不着的，怎么才能算全驱除了？”

“言蹊，是我让你害怕了。我会好起来的，就当我生了场病，治好了就永远好了。”现在反而是她在安他了。

方姚到边一冷，过了一会儿，屋里火烛亮起，他了床前的灯火。

“阿姚，你别吓我。”他搂了她，语气中除了关切，还夹杂了不安。只是她说留着煞气对她不好，那便不能留。

这东西应该就是个病儿，是被飘渺人称为煞气吧？

“什么事情？”他立刻接话，声音清朗，没有丝毫的犹豫，可见他没有丝毫睡意，反而十分清醒。

他沉默一瞬，松开她的手。

“言蹊，你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能，但是没有过的事情？”

“我说不明白。反正对我是有好的。”

方姚看不清他样，只是靠在他前时，能听到里面在打鼓。

“是，对我很不好。”她涌上前，一把搂住他脖，舒服的靠在他肩上。心里有苦，又有甜。

“我也说不明白，大约就是和娘胎里带的火毒之类的差不多，留着煞气对不好，所以要除一除。今天二十四了，明天他会再来一次，帮我彻底驱除这个隐患。”

又过了很久，也许时间并不长，但方姚觉得好像经过了漫长的一夜，她又突然开了。

“真的只是那么简单？”

“那我明天亲自问问他。等他明天来，让他和我解释吧。”淡淡说完，他就要睡去，也不知他是上了心还是不上心。

他这一问正是问到上，也正戳到方姚的心上。方姚本就有担心，他这一问，心中自是更加惴惴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