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语无次，只能期盼缥缈人能够发发善心，让她留在这里。

缥缈人一时噎住，久久没有想到如何反驳。

“白雪？那片荒原？”她不可能忘掉，就是通过那个地域，她才来到了这里。“她也在，她居然也在。”

“那你能瞒一辈吗？你能瞒得住李员外吗？”

方姚仰起，定定的看着他，对于她来说，这里有言蹊，怎么会无依无靠？而她曾经活过的那个时代，现在没有什么让她值得留恋的记忆。

她当然会选择这里，选择言蹊。

缥缈轻叹了一声，看来还是要谨慎行事，只是一山不容二虎，他必须要个决断。

“而且...而且我觉得我应该来到这里。在国监的石碑上，我看到了以前的我，在另一个世界我也遇到了言蹊，所以......”

“我能！我能瞒一辈！”两行清泪在她脸上成长长的痕，若是有机会让她亲自个选择，她宁愿自己苦一，也要陪在他边。

“是的，她在。你抢先走了那个结界，所以她一直无法离开，你明白了吗？”

“你知她在哪里！”缥缈眸一寒，引导她：“你不记得那个地方了吗？白雪茫茫，空无一，只有你自己。

她就在那里，只是你能够走来，她走不来而已。”

“那你又是何苦非要将我带走，上天给了你窥天的能力，又没有非要你守护这一方土地。”方姚也不肯束手就擒了，索今日挣个鱼死网破。

缥缈人转背对着她，手里摇动着拂尘，掐指算了一算。他此先没有算她的真实来历，此时她提到了国监，又给他提供了线索。

“可是除了芄兰没有人知这件事。”

岂料缥缈却又给了她一丝希望。“你就这么不想走吗？这里对你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你在这里无依无靠，有什么意思呢？”

只是他到底没有完全窥得天意，算了半天也没有看清楚这两个世界的联系。

她愣住了，这个问题她也曾自问过。李言蹊对原来的方姚了解不，也许她可以这样瞒着他过一生。可是揣着这个秘密活着，她心里又会多么的累。

第71章七十一章

“我以后会更小心，不让别人再看来。刘芄兰那里我会求她帮我保密，求你不要带我走......”现代的她已经死了，这才是真正的无可去。

喊完这几句，方姚激动地上下起伏，急速的呼着。她的双手已经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她不能走，不能离开言蹊。

方姚手一挥，把那张黄纸扔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呐喊：“我想过！可是你让我怎么办，让我把让来给她吗？我本就不知她在哪儿，也不知她为什么会死去，你到底要我怎样！”

舍得？

“没错，我要留下，我不走。”一字一顿，态度决。

“你想留下，我能理解，只是你让方姚怎么办？你可想过她吗？”缥缈从怀中掏一符咒，放在她面前。“你就不曾怜悯过她？”

“你......所以你一定要将她带回来，将我赶走，恢复这个世界的秩序，是吗？”她觉得生存无望了，照他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他断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你这是何苦。”缥缈收回了那方符咒，放回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