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也请您让我帮您净化口中的污液吧!”
杨婷见事已至此,只好合上美眸,伸出丁香小舌,在李万的龟头上舔舐起来。待到这肉茎沾满了香津后,她主动张开樱唇,将下属的阳棍含于口中,尽力吸吮,如同青楼名妓般服侍这根硬棒。
李万被她灵巧的玉舌舔得意识恍惚,想到这小嘴曾多次严声教导自己要做高洁之人,如今却淫荡地吸食着肉棒,真是个言行不一的骚女人啊!强烈的反差感让他很快就松开精关,抱着将军的秀首,噗嗤噗嗤地把阳精射入她的胃袋之中。
后面的张迁倒是比李万坚挺许多,他不仅游刃有余地抽插着女将军的雌穴,还呼唤其他风骑营的军士,一起来享用杨婷的身体。
这夜里,杨婷被自己最亲信的部将们轮番奸淫,乳环上挂着的铜铃响声不断,一整夜就如黄莺转喉,伴随着她的嘤嘤娇息,为漠北的寒夜奏上了一曲风流。
第二天清晨,杨婷身上的精斑又多了几块,绳子亦被香汗和淫汁浸湿,散发出浓郁的雌香。
张迁李万在泄火过后,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毕恭毕敬,对杨婷说道:“将军,您被绑了一天了,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啊…咳…”杨婷干咳一声,说道,“喉咙好干,能否为我取些水来…?还有…我想把身上这些脏东西洗掉…唔……”
见女将军已是虚弱不堪,众军士都难掩愁吞。只是这牢房空空如也,又上哪去找水来?
李万思索半晌,神情复杂地对杨婷说道:“将军…我有办法,只是您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说罢,他从囚服上撕下块布条,把她的双眼蒙上,然后说道:“将军,请张开嘴。”
杨婷视力被封,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听话地张开小嘴,等待着不知何物的到来。
然而,她等来的却仍是那根熟悉的肉茎。她感觉到一根粗实的肉龙闯入自己口中,从泉眼滋射出大股骚臭的液体。原来是李万将尿液灌入了她的口中。而嘴巴被阳棍封堵的杨婷,只能如同肉便器般,将这尿汁一饮而尽。
其他军士似乎也受到启发,纷纷解开腰带,尿在杨婷身上,用温热的小便把那些白浊的精垢冲洗干净。
被自己最亲信的部将蒙着眼尿了一身,这强烈的羞辱感让她眼罩下已是泪眼汪汪,而她却只能无助地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这几天里,杨婷都被吊缚在牢房里,白天遭狱卒奸污,晚上又要处理部下们的性欲。由于吃喝拉撒都由部下照顾,部下们对她便愈发大胆,不仅交欢时更加粗暴,有时还甚至直接和辽人一样称她为“淫畜”、“贱奴”等,把她当作泄欲肉壶来使用。似乎就连最崇敬她的部将们,也不把她当作一个有尊严的人看待了。
…………
一个月后,辽国国主,人称“郎主”的耶律辉,亲自前来幽州大牢,想要目睹那曾多次击退辽军的女将军芳吞。
此时的杨婷,已和部下分开,被囚于单独的牢房里。她秀首皓腕均被锁在玄铁重枷之中,用锁链悬于半空,一对莲足被拷在地上,受尽折磨的赤裸娇躯呈弯腰鞠躬的姿势,被秘药催熟的肥硕肉臀撅得高挺,深邃的股缝之间还在溢着涓涓淫汁,滴落在满是精斑的地面之上。而她的双乳已从来时的青梨大小,变成蜜瓜般丰腴饱满,晃悠悠悬在身前,显得色欲满盈。
郎主耶律辉来到她身前,捏了捏她纺锤状的丰盈乳袋,就有奶汁顺着乳环,滋射出来。
郎主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对她说道:“可怜你一身武艺,何苦长陷于此?那宋徽宗昏庸无度,像你这样的忠良女将竟也被奸臣坑害。何不归顺我大辽?你和朕一起共图大业?”
说罢,他还取出一道红锦缎袍,披在杨婷满是鞭痕与精垢的胴体之上,为她遮羞。然后,郎主继续说道:“若你愿成为朕的部将,朕会令那些曾羞辱你的人全都给你三叩首,再封你为镇国将军,赐你千两黄金,子孙皆可食官禄,如何?”
此等条件,对于一名被捕获的降将来说可谓是前无古人,若是一般人,定然无法拒绝。但杨婷不愧为杨门后人,只见她摇晃身躯,将郎主赐予的锦袍抖落,高傲地展示着自己这副仍溢着爱液和奶水的淫雌肉躯,以凌厉的眼神望着郎主说道:
“我杨婷生是大宋人,死是华夏鬼,怎会受降于此等胡虏之地?!”
“哼,不识抬举!”郎主怒道,“把她贬为贱奴,
狠狠地教训她!”
说罢,郎主长叹一口气,便回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