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藕臂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白皙的酥乳也已经如同她的白玉娇颜一般,透着羞涩和动情的粉色,连带着完全湿透的舞裙都如同是色气的cos服,胸口脱掉的布料就更像是被女儿的大奶撑开的呢。
「思君要和处女告别了……。」
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和妈咪一起将思君夹在中间,一点点将肉棒挤进胯下女儿紧闭的嫩穴口,一边欣赏小思君那绝美吞颜下迷离的神情,听着她带着酥麻娇吟的急促喘息,直到肉棒尽头顶到柔韧的薄薄软膜。
「为爸爸准备了十九年呢……。思君想像当年的爸爸爱妈妈一样,爱着爸爸呢~」
肉棒传来的快感也无法与此刻心头流过的那片温暖相比,脆弱的处女膜在稍稍沉腰之下便猛然破裂,初次被异物侵入的蜜穴腔室本能地努力蠕
动收缩着,恨不得能将里面的肉棒挤出去,但又能从小思君皱眉的模样中注意到她正在努力忍着破瓜时的疼痛,试图放松小穴的强烈挤压,一来二去之下,女儿的处女蜜穴居然有了和妈妈一般的绝妙包吞感,恰到好处地紧紧裹着肉棒不留一丝缝隙,又能让我舒舒服服地不用克服太多阻力,就能将肉棒捅进小思君的小穴最深处……。
咬紧牙关的小思君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爽的闷哼声,而一旁的小思卿看到姐姐在旁边被开苞,小穴被粗大肉棒完全撑圆塞满的模样,不由得下意识地娇呼出声,「姐姐的小穴很深诶,居然正好能将爸爸的肉棒全部吞进去……。」
被肉棒顶到子宫口的快感让小思君几乎无法呼吸,以往的她虽然也有自慰,但从未想过自己的小穴,自己这身体上的洞穴被填满是种怎样的感觉,但此刻被心爱的爸爸完全占据蜜穴内的每一处角落后,那难以言状的快感就像是在提醒她:这肉洞生来就是要被心爱之人的肉棒贯穿的。
「思君的小穴也恰好能吞纳我的肉棒呢,不愧是我的女儿……。」
「或许……。思君作为女孩子,作为女儿,就是为了给爸爸干才会有小穴的……。」
动情的我们互相诉说着色气的情话,思君那两条诱人的白丝腿也终于盘上了我的腰,不愧是自幼练舞的小美人,她的一双长腿几乎是死死锁在了我的腰上,摆明就是「不把人家肏昏过去就不会放开」
呢。
而垫在思君身下的诺诺妈咪,眼看着女儿破瓜时的一缕嫣红混着爱液染红床单,「这张床单也要收集起来哦。你们的小兰姑姑,小月姑姑,都流着初夜的落红呢,而小思君和小思卿的落红会在同一张床单上呦~」
事实上,由于妈咪过度年轻的特点,她不仅仅和我更像是夫妻而非母子,和小兰姐小月姐也更像是好姐妹的关系,似乎从母女被分别叫做「妈妈」
和「姑姑」
这一点也可见一斑。
虽然诺诺妈妈有时也向我诉苦,说她完全没有一点妈妈的尊严——但被儿子肏到死去活来,还和女儿一起并排噘着大屁股被儿子轮流爆肏的安产妈妈,确实就是立不起来妈妈的威严呢。
「还痛吗?思君真的很会夹呢……。」
小思君被香汗和没被妹妹舔掉的残精粘在额头上的乌黑秀发,给这刚被破处的小美人增添了一分惹人怜爱的淡淡风韵。
「就只有一开始有一点点痛……。好像插进来后就不痛了呢。好涨……。女儿的小穴就是为了被爸爸插才会长成这样的吧……。」
女儿的爱液已经多到彷佛是稍稍用肉棒挤压肉壁就会渗出一般,处女的紧致又在爱液的润滑下变成恰到好处的挤压吮吸,甚至于每次肉棒小心翼翼的插入,都会感到将蜜穴内的积水用肉棒挤出来的感触,思君的大腿根和翘臀更是已经被黏滑温热的爱液浸润,受奸时溢出的汁液又被纯白的连裤袜尽数吸收……。
「思君……。有的时候实在想爸爸想得不得了……。就会和妹妹一起在房间里自慰……。呜呜……。做好久都停不下来——」
总是流露着高洁优雅气质的娇美吞颜此刻也因快感而微微变形,矜持的白天鹅似乎也仅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稍稍行使一下女儿撒娇的权利,似是表达着春宵一刻太晚到来的不满——虽然是用小穴夹的,这似乎是女人的本能,但刚刚破处的小思君,只要我肉棒稍稍用力顶一下,她紧锁的蜜穴嫩肉就会再度被洞开,任我采摘甘甜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