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女明星像你的。”

佟蓁蓁继续笑，“那我也不怕，刚好傻到一块去才好呢。”

卓商低，“我一鳏夫，有什么好值得你看得上的”

佟蓁蓁脆把他拉到自己边坐下，没有任何迟疑，把靠在他的肩上，整动作很娴熟，没有丝毫扭，仿佛已经在脑中过千百次。

“佟蓁蓁，你就这么喜窥探别人的隐私啊？”

卓商替她搓搓手，“傻不傻呀你”

“肤浅。”

卓商喝了一大酒，这句话一说完，就突然之间噤了声，半晌，才再次开，“既然你这么想知，那我就告诉你吧。”

她指了指前面的大屏幕，“你看那个大屏幕。”

“像你这饥渴的老女人，难不应该更喜小鲜那款吗？怎么会喜鳏夫这老男人”

楼大厦。

“帅呀，有味就行了。”

“什么叫饥渴的老女人，我就喜Devin这有内涵有修养的男人，成熟稳重又低调。”

想当初，佟蓁蓁还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现在看来，芙蓉大果真有先见之明。

“那可多了去了，你有钱啊，给我买得起名牌包啊化妆品啊，而且人还长得帅气，很有味，你知我最抗拒不了大叔了，最主要是你傻呀，这样我就不担心你能跑我的手心了。”

佟蓁蓁怼他，“你最傻。”

佟蓁蓁玩得酣畅淋漓，那情和狠劲，整个一不知疲倦的老年少女。

佟蓁蓁继续表白，“你上哪儿去找我这么死心塌地的姑娘”

她忍不住笑声，“哎呀，心情好，请你吃顿饭。”

“哎呀，鳏夫啊，我也不知你有什么好的，就是看上你了，好像非你不可了，可是你这么呆板，心里还只有你老婆，你说说，她想看到你孤独终老吗？你何必跟自己过意不去人总得往前看，谁让你碰到了我，我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两人吃完饭就去了游乐场，还买了红的圣诞帽。

卓商看了她一，不理解她的意思，“你喝多了”

佟蓁蓁以前问过，但郭芙蓉的回答实在没什么作用。

这句话着实取悦了佟蓁蓁，他说的是那个女明星像她，而不是她像别人。

佟蓁蓁这话刚说完，就把往卓商手臂上靠了靠，两人的距离愈发亲昵。

“我妻以前是毕业于哥比亚大学的材生，比我小一届，我们相甚，□□，结婚后生活满幸福，可是好景不长，她被查了癌症，绝症，晚期。生命的最后一段时日，我埋怨甚至堕落过，想不通为什么上天要这么不公平，她还那么年轻，

☆、【您是爷】

说，但一旦了，竟会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卓商突然伸手摸摸她的发，“所以你也傻。”

“我不想知你的意思，但这一次不要拒绝我。”

“城市总会有一温情时刻，我们唱歌怎么样”

郭芙蓉理所当然，“哪个女人不是外貌协会的啊？你难不是”

佟蓁蓁站在最楼，看着星辰，暂停的风雪，璀璨的灯光和绚丽的焰火亮了整片夜空，佟蓁蓁裹上的大衣，笑意盈盈地看着寥廓的天际。

佟蓁蓁和卓商一起走回去，她的长发飘散在半空中，发丝显得轻盈而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