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杨芊萍强行把赵熙诚的脑袋往下一按,再次不安地向面前的母子赔礼道:“对不起,我平日里真是太惯着他了……请再给他一点时间,届时我一定带着小诚登门道歉……”
一个星期后,王明轩脸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而杨芊萍母子也按照约定带着各种补品前来拜访。可让王明轩感到有些发愁的是,这一次他没能找到机会瞒过妈妈谢乐珍,毕竟联系、接待对方都是他妈妈亲自做的主,他也只能在两个大人都在场的情况下另想办法。
此时的王明轩正躲在沙发上偷瞄着坐在客厅里的杨芊萍母子。杨阿姨今天穿的是一件淡紫色的V领开胸上衣,半透明的白色蕾丝领口将她呼之欲出的丰腴巨乳凸显得格外饱满诱人,而深紫色的过膝长裙下则是两条泛着莹莹丝光的纤长美腿,一双光滑紧致的肉丝玉足半包在粉红色的拖鞋里,使得她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温婉贤淑的气息;坐在她身旁的赵熙诚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和黑色短裤,两只半大不小的脚上套着白色的小腿袜。他歪着张臭脸端坐在那里,脸上依旧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而坐在他们对面的,正是王明轩的妈妈——谢乐珍。这位活泼大方的人妻梳着干练的OL短发,身穿简单的白色上衣和深红色短裙,两条性感匀称的大长腿上套着咖啡色的连裤丝袜,虽然穿着打扮不如杨芊萍艳丽,却也很有女主人的气质。
“小轩啊,厨房里的水烧开了,过来帮我们添点茶~”谢乐珍对着躲在沙发后面的王明轩柔声喊道。她的本意是想让儿子过去见见客人,可背对着他们的王明轩却把嘴角一撇,心想机会终于来了。他在泡好的茶水里偷偷放了两粒安眠药,充分溶解后再为客厅里的三人倒上,然后便借口肚子不舒服溜上了楼。两位母亲毫无防备地喝下了掺入安眠药的水,只有赵熙诚一口也没喝。谢乐珍和杨芊萍闲聊了好一会儿,见王明轩还没下来,以为他是害羞不敢见客人,便提议让赵熙诚上楼去找他,顺便让两个孩子缓和一下关系。
“真是给他脸了……”赵熙诚闷闷不乐地嘟囔着,但在被母亲瞪了一眼后也就乖乖地上楼去了。奇怪的是,他找遍整个二楼的房间也没能发现王明轩的身影。就在他准备放弃寻找直接下楼时,突然发现阁楼上的门居然半开在那里。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怕见到我啊,居然还跑到阁楼上去了……”赵熙诚满腹怨气地一把推开阁楼门走了进去,然而,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两具躺在床垫上、被类似肉色丝袜一样的光滑织物包裹住全身的人形物体:她们的身上明显包着三到四层厚实的肉色丝袜,前凸后翘的身材恰巧说明了里面包着的都是女性;这两具丝袜女体的双臂都被用后手缚的方式固定在丝袜内部,从正面看就像是两具没有胳膊的肉段一样;她们的身形一大一小,呈现出来的轮廓却很相似,显然还是一对母女!女体们的脖子、腰部还有小腿处都被用粗大的皮革铐子牢牢拘束住,然后再被一圈圈绕过床垫底部的绳索固定在床面上;她们的头顶还戴着耳罩式的隔音耳机,面部口鼻的位置也固定着透明的氧气面罩,面罩里面各塞着一团皱巴巴的女式丝袜,源源不绝的粉色气体正通过面罩下方连接在床头空气过滤仪上的输气管进入面罩内部,使得两具女体被迫不断地吸入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古怪气体。两具女体的脚底心和乳尖处
都被用透明胶带固定着好几颗跳蛋,两腿之间也分别顶着一根正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使得她们不断发出着微乎其微的淫靡呻吟,而裆部和足底的丝袜上也已经很明显地湿了大片。
“这……这是……”看到这一幕的赵熙诚猛然想起了一个月前失踪的班主任琴老师和班长田依依母女。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轻轻用手指碰了碰那具大号女体的腰肢。只见那具被丝袜全包的美丽女体顿时敏感地扭动起来,同时还发出了较大的呻吟声!虽然呻吟声很是沉闷,但赵熙诚还是一下子听出了这就是琴老师的声音。
“那……那个家伙……是个变态狂……”被吓坏的赵熙诚连忙冲下楼想要去找大人,结果当他回到客厅时,却发现妈妈和谢阿姨都已经瘫倒在沙发上晕了过去。
“妈妈!妈妈!快醒醒啊,王明轩他……”赵熙诚焦急地晃动着妈妈的胳膊想要唤醒她,然而,就在他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时,一团散发着浓浓药水味的褐色丝袜就从背后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口鼻。赵熙诚立即意识到是王明轩袭击了自己,他拼命地挣扎,甚至想用白袜脚去踢躲在身后的王明轩。奈何他已经在慌乱中吸入了好几口乙醚蒸汽,挣扎的幅度对于王明轩来说也根本不痛不痒。男孩的身体很快就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王明轩看着逐渐失去意识瘫倒在自己怀里的赵熙诚,嘴角不由地露出了邪恶的微笑……“唔!”当赵熙诚猛然苏醒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地拘束在了一张铺有皮革软垫的躺椅上:身上原本穿着的衣物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色皮革拘束衣紧紧地裹住了他的上半身,没有开口的袖管将他的两条手臂完全包裹,然后交叉分别从两侧肋下拉到身后固定;一只大号的皮革拘束套从他并拢在一起的大腿根一直包裹到脚腕处,结实的红色皮带勒过他身体上的各个关节部位,将他被黑色皮革包裹起来的躯体牢牢固定在椅面上。见此情景的赵熙诚本能地想要大声呼救,可他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嘴里戴着一只金属制的圆形开口环,开口环两边的皮带紧紧扣在他的脑后,将他说出的话语全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呜”声,晶莹的口水也不由自主地从圆张的小嘴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