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石头,只要听到陆路兄弟传来的信号,便可以连成一线,凿沉在出口,虽然堵不死出口,但足以让地狱门水师吃水深的大船能缓缓鱼贯而出。我们又准备了上百艘小船,装满了硫磺、干草等易燃之物,只要地狱门水师的大船敢出来,我们就放火船堵死他们!”
“好,只有歼灭地狱门水师,去除心腹大患,尽收黄江天堑,我们才能水陆并进,攻克金陵。所以江母港一仗关系我军的前途未来,请众将奋力一搏,全取敌军。”
陈启超面色凝重的说道。
“请大统领放心,我等定当全力以赴,不破敌军誓不罢休!”众人腾地站起来,齐声应道。
这天夜里,布哈雅正在营帐里设宴喝酒。由于离开金陵多日,一直在外奔波的布哈雅和属下的地狱门干部都有点苦不堪言。军中的生活再如何也比不上金陵城里舒坦,所以布哈雅等人就只好尽量在“苦中求乐”。今日,布哈雅接到了金陵送来的一批好酒和美食,还有十几个美女,于是他就摆下宴席,找了几个心腹之人寻欢作乐。
正喝得高兴时,布哈雅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高呼声,不由脸色一变,开口唤进在外面值勤的侍卫。
“去查查看,到底是哪一营发生了营啸?”布哈雅皱着眉头吩咐道。
营啸算是从古至今,军队里几乎无法避免的事情。尤其是古代那种组织度很低的情况下,大军在长时间对峙那种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如果在碰到军队将官苛刻等原因,随便一点火星,比如军士半夜噩梦惊醒,就会引发高度的连锁反应,使得最后一根弦绷断,往往会导致营啸的情况出现,同室操戈,互相厮杀拼命。
而地狱门水师长时间跟大梅岭军对峙,很多将士都心生厌倦,加上地狱门内部本来就矛盾重重,所以营啸是经常的事。不过在各级军官和将领的严厉控制下,都没有出大的乱子。布哈
雅听这动静,以为又是哪里出了营啸。等侍卫领命出去后,布哈雅也兴致大减,有点郁郁不乐。
“这仗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去?神教真的能够统一天下么?这花花世界真不知道还能待多久?”
听到布哈雅在微醉的情景下说出了非常忌讳的话,在座的人都沉默了一会,然后纷纷劝道:“大人不必担心,大梅岭军只是癣疥之疾,想我地狱门天下无敌,定能很快就平息这些纷乱。”
“难啊,难啊,狂风已起,逆水行舟!”举着酒杯的布哈雅似乎有点胡言乱语,而左右众人都在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帐外一声大呼打断了这尴尬的情景。
“报!有敌军正在强攻我陆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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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禀报的消息,布哈雅手里的酒杯咣当一声就落到地上,敌军强攻?不用说了,一定是大梅岭军了,这一带也只有他们有这个实力,但他们不是南下了吗?前几天还收到转过来的两地守军告急求援信息,所以布哈雅才这么安心驻扎在江母港,怎么大梅岭军这么快就扫平金陵东南边的两个县?还是他们一直在虚张声势?
布哈雅的脑海里就像是一团浆糊,顿时愣在了原地。但是护卫们却不体谅他的心情,流水般地将坏消息一一传来。
“大梅岭军前锋已经攻破陆寨左营,看其旗号正是王振武、苗浪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