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下窜动,不断的从自己肥厚的花唇上面滑过,惹得她
不断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陈如月的肥厚花唇,每次触碰都彷佛是炙热的烙铁
般烫得她芳心乱颤,而每次离开时,会彷佛是一道闪电般,刺激得小姑玉体一僵。
陈如月的心就像是吊在舢板上,随时会掉入满是鲨鱼的大海之中的遇难者,
不断地上下狂跳动着,连带着她那饱满浑圆的酥胸都在剧烈起伏着,那顶端额的
两抹嫣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充血勃起。
而陈启超也是爽得不行,自己的鸡巴深深的陷在了小姑两片蜜桃般的白皙臀
肉间,几乎看不到形态,那滑腻柔软的臀肉摩擦挤压着他的棒身,而从小姑身上
传来的温热更是通过那臀肉传到了他的鸡巴上面,然后传输到陈启超的大脑之中。
尤其是自己的大龟头,不断在小姑那肥厚温热的花唇上面摩擦着。
陈如月的花唇肥厚小巧,如同蝴蝶的双翅,护卫在阴户口的两侧。
只可惜现在这只粉色的蝴蝶,在被一个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不断摩擦剐蹭着。
陈启超的马眼分泌出一丝丝的前列腺液,随着他胯间龟头的摩擦而涂抹到了
陈如月的花唇上面,当然因为两人都坐在水里,所以后者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更何况比起那一阵阵触电般的绝妙快感和刺激,这一点点的淫液反而不足为
虑了。
仅仅隔着一道塑料帘幕,外面是一群青春年华的小护士们在洗浴调笑,而里
面却是一对血亲姑侄间的坦荡相见,性器间的亲密无间。
陈如月尴尬到了极点,她颤抖着声音对身后的陈启超说道:「你别……别乱
动啊……」
「小姑,我没乱动……你压得我好难受啊……」
陈启超撒了个弥天大谎,他现在爽得快要射精,怎么可能会难受,只是他必
须要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哪怕小姑看不到,也要能够感受得到。
果然陈如月听出了侄儿声音里的痛苦,她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想,也知道
自己这个九十多斤的成年人坐在他的阳具上面是什么感觉,哪怕并不是完全受力
,也足以让对方痛不欲生了。
陈如月想到这里,也顾不得下体的花唇还在被侄儿的龟头摩擦,连忙想要撑
起玉体,从侄儿的身上站起来,只是她现在眼睛没办法睁开,控制不好平衡,那
浴缸的内壁又有些湿滑,所以当她颤颤巍巍的伸出纤细白皙的玉臂,想要站起来
时,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而这一回她直接被迫用挺翘浑圆的臀瓣完全夹住了侄儿的大鸡巴,甚至那鸡
巴的前半段都被自己的两条结实圆润的大白腿给死死的夹住了。
准确来说,陈如月现在是彻底坐在了侄儿陈启超的怀里,她那如同整块羊脂
玉般凋琢而成的美背,彻底贴在了陈启超那结实有力,棱角分明的胸腹上!陈如
月顿时娇躯一僵,她惊出了一身冷汗,愣在了原地。
她能够感受到侄儿那结实强健的身体,也能够感受到下体那根粗长狰狞又带
着炙热气息的大鸡巴,那根坏东西甚至有一小部分已经顶开了自己花唇的保护,
浅浅的插进了她很多没有男人踏足过的桃花源口!「咦,小姑,你的下面怎么流
出了一股热水啊?」
陈启超假装出一副什么都懵懂无知的模样,他故意的问道。
而陈如月虽说没有睁眼,可是面颊已经红得彷佛要滴出鲜血来,她当然知道
侄儿说的是什么,那是她被陈启超的小半个龟头插进去之后,身体作出的本能反
应。
陈如月和嫂子颜庭月一样,丈夫都是忙于工作的强人,常年聚少离多,终日
见不到几面。
更别说夫妻生活了,而陈如月的丈夫高永楼近些年更是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