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也忽略了这一点,即使穿着内裤我的肉棒都会显露出来,没穿内裤的时候自然可以想象裤子会显露出什么样的景象了。
童雅看见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虽然没有什么性经验,知识也比较匮乏,可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她却货真价实的见过。
可是记忆里头那个狰狞的东西,和今早隔着裤子的惊鸿一瞥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彷佛牙签一样的可笑了。
「那么大的东西插进来,肯定会痛死我吧,为什么在梦里,插进我的子宫却这么多舒服呢。」
「明明我最害怕男人的恶意,为什么却会幻想小洛来强奸我,而且我还乐在其中,不行,我不能把他想成这么坏的人……可是,好想真的做他的小母狗,让他把我抱在怀里摸我的头发,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想,可是粗暴的小洛,真的好舒服啊……」
睡着的人思维会变的特别快,有时候人觉得自己在梦里过了一天的时间而惊醒,看看锺却发现才过了几分锺。
我才刚插进童雅的小穴里头,没来得及动上几下,童雅已经思绪万千想到了穿着婚纱和我交换戒指的场麵了。
童雅倒是没有对自己这么轻易做梦产生怀疑,因为她这个药对人的神经作用很大,必须隔段时间就减半药量,否则会对身体产生很大的伤害。
她本来就有些认床,在隔离的这段时间里头,宾馆的小床让她辗转难眠,不吃药是压根睡不着的,所以解除隔离以后,她就开始减半药量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昨晚和我简单对话的原因,如果她吃了足分量的药,顶多哼哼两声,说梦话的可能就大大减小了。
昨天刚刚见到我,对男性有着恐惧的她,还对我保持着一定的戒心,直到听了两个女儿的话才把这个戒心放了下来。
她还以为昨晚的春梦,就是因为对我的不信任才导致的,为此她还对把我想的这么坏感到
自责。
不过这倒是让她对我的警戒完全的消失了,因为在梦里被我粗暴的强奸,她却觉得非常的舒服,她还以为这是自己对我的两种感情,不信任和好感之间的冲突所导致的。
而今晚的春梦更是以为自己不知检点,因为昨晚那么舒服,所以今晚就又要複刻一次了。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童雅因为吃药的缘故,在减轻药量的时候就很吞易做平时烦恼的事情的梦,这种感觉她已经习惯了。
虽然没有做过春梦,可是那也是因为她总是和男人保持距离,十几年来她还是头一次遇到了一个距离这么近的男性,她还以为这个梦隻是因为她自己的缘故而产生的。
可是她虽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被身体的潜意识控制的肌肉,却按照她梦境里头的表现非常的主动,小穴死死的锁着我的肉棒,引诱着我更深的插入,两隻玉乳也在情动之下变得膨胀起来,摸在掌心更加的圆滚滚了。
「这样的梦倒也不坏。」
小穴里的刺激让她逐渐失去了底线,「今晚在做一次,以后就要控制自己了。」
童雅决定在梦境里最后的放纵一次,梦里的我粗暴的从背后搂住了她,一边用力的拍打她那引以为傲的臀肉,一边一次又一次的把肉棒奸入她从未被其他男人沾染的子宫。
而她则控制着自己迎接着粗暴的强奸,试图控制小穴里传来的激烈快感,好让它们更加的激烈几分。
而我的感觉可就大不一样了,与昨天不同,童雅的小穴完全的活了过来,彷佛有意识一样层层迭迭的肉褶媚肉在有力的阴道肌加持下,以要把我肉棒夹断的力量收缩起来,同时不断的把夹在中央的肉棒向着子宫深处吞去。
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童雅的子宫口都降了下来,这是女人情动时候的征兆,子宫口下降方便接受精液,而子宫则会上升为迎接精液的灌溉流出空间,等到高潮之后子宫就会重新收缩,同时子宫口回升,把灌进去的精液锁存起来。
现实中怀孕其实是比较难的,这是因为第一男性的肉棒平均并不长,精液即使射入,也不一定能达到子宫口。
第二是因为这得要女性兴奋才能做到,很多时候做爱十分锺内就结束了,很难达到女性高潮的效果,本来就是个概率事件,这些原因加在一起就让概率更小了。
所以没有我这样巨大肉棒的话,就要做足前戏,让女生在高潮的时候射精,怀孕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了。
捧着童雅肥硕的屁股,我开始一下下的用力顶着腰,这样的姿势让我并不太吞易插入,再怎么用力肉棒也有一节留在童雅身体的外头。
可是即使如此,我的肉棒依然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子宫里,童雅的子宫今天异样的火热,里头彷佛水帘洞一样,带着情欲烈火那激烈热度的爱液不断淋在我的龟头上,子宫也裹在肉棒的前端,不断的蠕动着试图榨出我的精液。
「呜呜呜,好厉害啊,被强奸的,要死了……」
童雅的小嘴哀鸣着,可是语气却一点也听不出来被强奸到要死了这么凄惨,反而充满了浓浓的压抑不住的春情。
「嗯啊,用力,啊,插我……哦,洛哥哥,我好舒服……」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啪!啪!啪……」
「对,哥哥的好宝宝,乖雅儿,子宫用力吸啊,这可是刚刚从你女儿那里省下来给你的精液!」
童雅的娇喘声,湿漉漉小穴被搅动的水鸣声,肉体连绵不绝的撞击声,还有我嘴里不断传出的淫语混合在一起,共同奏鸣了一出性爱狂想曲。
「哦,不行,哥哥饶了她们吧,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没想到我的话却让童雅更加激动了,因为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焦急和屈辱的心情反而助长了她的情欲,她幻想着自己和两个女儿或跪或躺的被我摆在一起,哭泣哀求着我用肉棒多侵犯她们一点。
童雅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用力,撑着身体在我的腰上左摇右晃,而我察觉到她高潮的临近,也加大了侵犯她子宫的力度。
「哦,不行了,不行了……太舒服了,被强奸也无所谓了……我!」
童雅一边叫着,身体一边狂颤起来,轻盈的娇躯更是在我的狂冲猛插之下激烈的上下起伏,胸前高高翘起的巨乳顶端,两粒嫩粉的樱桃已经完全挺了起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顶端的汗水折射出妖冶的粉光,在雪白的乳峰顶端不断挥舞出眼花缭乱的弧线,而这对雪白的乳峰也像是地震一样的疯狂摇摆。
童雅的乳峰虽然挣脱了睡衣的遮掩,可是紧窄的睡衣却反而勒住了因为情欲而胀大的乳球,蝴蝶形状的花纹随着乳峰的抖动泛起阵阵诱人眼球的波浪,彷佛那蝴蝶活了过来,翅膀正在翩跹起舞一样,不断上下挥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