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不再有几小时前那种暖洋洋的感觉了。眼前的视野一直模煳发黑,不论怎么趁着男人们换班的时候揉眼睛擦脸都没有用。不过,小柔倒也没怎么在意——毕竟被轮奸了这么久,还一直被殴打着肚子,甚至她昨天还是早上就起床的,相当于通宵了,出现一点不适的症状很正常吧?
“呜求求你们停下吧”
艾尔莎因为是下午才起的床,因此到现在也不过是才刚该去睡觉的时间。她在一开始还略微抱有下半身失去知觉隻不过是被打了特殊药物的侥幸心理,可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她便再也不抱期望。
艾尔莎想到了,曾经她父亲在她尚小的时候为她讲的故事。
传说中有一位老骑士,他在战争年代为了救一对母女断了腿。在那之后,他隻能拄着一对拐棍行走。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恪守骑士信条。有一天,老骑士碰上了一帮蒙麵劫匪,正抢劫一个可怜的老妇人。那群劫匪叫他别管闲事,可老骑士却奋不顾身,挺身而出,结果拄着拐杖的他直接被一刀刺死了。而他的挺身而出,带动了围观的镇民的情绪。人们一拥而上,把劫匪制服了。
“老爷爷真傻啊,明明隻需要告诉大家一起上就可以了,白白牺牲了。”
幼小的艾尔莎眨巴眨巴眼睛,这样说道。
“不,老爷爷他不傻。他的牺牲是必要的我希望你也能像他和爸爸一样,有着这样的骑士精神。”
而艾尔莎的爸爸,的确恪守了自己的承诺,死在了背叛者的刀下。
但艾尔莎呢?
她抬头望向了小柔的方向。在那边,小柔还在默默地承受着轮奸,承受着那一个个陌生男人、一个个本应在她直播间中守候的人们的轮流插入,承受着本应打在艾尔莎身上的球棒的抡砸。
艾尔莎恍惚了。
如果她现在挺身而出,惊动那个光头他会不会杀掉自己?
自己死掉了以后,这些本应是小柔的粉丝的家伙们会不会也像是老骑士故事的镇民一样,制服带头的这个壮汉?
可这也不过隻是艾尔莎她自己想想而已。一想到死亡,未知的恐惧便像那吞噬一切的黑暗一样将她浸泡到寒冷的深水中,让她汗毛倒竖,身体僵硬。
没错,现在去送死才是真的傻子呢,绝不是懦弱,而是这样什么都得不到,隻会得到这帮恶心男人们的嘲讽——这种长了且隻会用肉棒思考的生物,才不会有一点正义之心呢。
艾尔莎如此安慰着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在给自己找借口。霍德芬拉克斯家族的精神与荣光,似乎已经随着那柄长剑的碎裂而消逝了。
“砰!”
又是一记球棒直击,男人用尽全力的挥打,却像是打上了一坨棉絮。
“妈的,这婊子的小B质量也太差了,还不如用飞机杯呢。”
索然无味地在小柔的阴穴中放出精液的男人,失望地摇着头。而像是他这样的评价,在一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有了。
“要我说,就是欠打了!”
一个大块头的男人,早早发泄完自己的性欲,隻是站在一旁围观。见到再次有人不满,大块头便一把夺过球棒,对着奄奄一息的小柔便指指点点。
“都是啊,你们这群细佬没劲,打得不狠。得把她打疼了,打得知道把小穴夹紧,那才能爽呢。”
说着,他抡了几下膀子,双手紧握住球棒,将它高举过头顶。
“不要、不要再打了,再这么打她会死的!”
见状,艾尔莎急忙惊呼着。可这些男人又怎么会听她的话?
“闭嘴,再多嘴就打你!”
一听此言,艾尔莎便立刻闭了嘴。她的后背上,比起几小时前,已经多了好几道淤青了。
瘫在牆角的小柔,已经被这些男人们当成了沙袋对待。起初人们还比较收敛,隻是遵循着之前那光头壮汉定下的规矩,中出一次便用球棒打一次小柔的肚子。可越往后,直到那壮汉睡着了,他们的手段便越来越残暴,有时候甚至一边抽插一边殴打,做活塞运动的时候拳头和脚更是朝着小柔的身上招呼。
“嘭!!!”
明明应该是中出一次,打一次,可壮汉却不管不顾,让坚固的棒球棒直接和少女的腹部来了个亲密接触。
“轰!”
一声巨响,就连她身后的牆壁都没能承受住这股大力,崩裂出了许多到裂纹。而先前一直像是沙包一样隻顾着挨打而没有反应的小柔,却猛地瞪大了双眼,抬起头来,双眼几乎要从眼眶之中凸出来。
“看到没有,就像这样,她就夹紧了!”
大块头男人哈哈笑着,挺着肉棒,就直接插进了小柔宛若呼吸一般开开合合的穴口之中。正如他的体型一般,男人下半身上挺立着的巨物也比常人还要大上一圈,强行插入小柔那狭窄的小穴之中本应十分勉强。可不知为何,她的阴穴突然变得十分松弛,竟轻易就吞纳了他堪比小臂粗壮的巨根。
“我草,她逼里怎么黏煳煳的”
“废话,之前射进去那么多呢,怎么可能排干净。”
“不对,这黏煳煳的感觉不是那货”
忽地,小柔浑身又是一阵微微的颤抖,竟淅淅沥沥地漏了尿出来。
“我草,这婊子还尿了”
“别抱怨了,那是潮吹!又不影响你操”
“哪儿有刚插进去就高潮的”
清亮透明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涌出,可却又不像是小柔平时尿尿那样是一股出来,反而像是损坏的花洒一样,分出来了好几束,隻用了几秒锺便彻底排空了存货。
“咕嘟咕嘟”
小柔的嘴角,冒出了粉白相间的泡沫。她双目无神,嘴唇干枯,努力睁着双眼,想要看清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蒙在双眼之上的黑暗变得愈来愈浓鬱。
小柔隻记得,刚刚似乎有人,用球棒狠狠揍了自己的肚子。她的脑海之中,清明地传来了粘稠的“啪叽”声,可身上却没有任何知觉,隻是力气很大,让她的身体像是弹簧一样条件反射地弹起来了而已。
“好累有点困了”
小柔下意识想要打个哈欠,可脸皮上的肌肉却已经不再受她的控制。她分明已经感觉已经把双眼睁到最大,可眼前的一切都止不住地跌入黑暗。不远处似乎流着眼泪在说些什么的艾尔莎,正压在她身上嘴巴动个不停的男人,一边被惊醒的光头壮汉,在她麵前不断扭曲、模煳。
“睡过去的话就不能看着莎莎了万一她又被”
思考变得越来越慢,一个个的念头在电信号模拟的神经冲动之中蠕动着,却最终卡顿在了某个节点之上。
小柔,微微垂下了头颅,终于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