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却唯独留下来了这一隻。艾尔莎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那些混蛋把这隻靴子给忘了。
至于一开始光头壮汉给她们的矿泉水,早就不知道被哪个男人拿走喝了。
管不了那么多,艾尔莎直接双手捧起发硬的靴子,凑到了嘴边。顿时,由于被尿液浸泡而发酸发臭的皮革气息,差点没让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她赶紧冲着旁边先吸了一口气,趴在地上,把小柔的高筒靴倾斜了过来。
“哗啦啦啦”
骚臭的混合尿液,从靴口之中流淌而下,统统浇灌在了艾尔莎那干涩的舌头上。
久旱逢甘霖,尽管口中满含的是腥骚的尿液,可艾尔莎那无神的双瞳也终于渐渐地有了光亮。强忍着刺激性的气味与令人作呕的味道,她喝下了小柔长筒靴之中大半的男人留下来的尿液,终于可以在口腔之中分泌出来唾液了。再次咬下一大口髒兮兮的馒头,艾尔莎一边流着泪,一边用力地咀嚼着,把这蘸着精液的馒头块咽下肚。
而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突然传来了咔咔的响声。而吃了半个馒头,恢複了一点力量的艾尔莎在听到这声音之时,立刻竖起了一对狼耳,想要撑着地站起身来做出备战动作,却忘记了自己的下半身已经瘫痪,便再次“噗通”地摔在了地上。刚刚从小柔靴子里倾倒出来的大量尿液还有不少泼洒在了地上,让艾尔莎白雪一般的发丝一下全泡了进去。
门开了。不知道是三位之中的哪一位的光头壮汉,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可能是因为知道艾尔莎的下半身动不了,逃不掉,房间的门锁都没有修,一压门把手就能直接开门。
“哦豁。”
一开门就看到神情憔悴的美少女正拿着精液馒头瘫倒在尿液里,壮汉顿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咕呜你、你来干什么!”
急忙咽下口中最后一块馒头,艾尔莎惊慌地赶紧撑起身体,望向男人的双眸之中,已经不再带有任何敢于反抗的情绪。
“给你送饭来咯从今天开始,你可就要开始接客了。”
男人笑着说道,缓缓退到了门的一侧。正当她疑惑之时,便听到门外再次传来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人头攒动,高矮胖瘦,男人们摩肩接踵,前麵的瞪着好奇而淫邪的目光直瞅着屋里瘫倒在地发愣的少女,后麵的不断踮着脚仰着脖,想要看清房间之中的布局。
“他们负责提供你今天的饮食。”
“接下来作为这里的常驻人员请多多指教咯,肉便器一号艾尔莎小姐?”
艾尔莎麵色苍白,一隻手中紧握着的另一个馒头也“咚”地一声掉落在地。
而这一声,彷佛是类似摔杯的信号一样,聚集在门口挤来挤去的客人们,终于再也忍不住,涌入了狭小的房间之中
本应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却反常地下起了大雪。地上的积雪一点点地加厚,由于温度骤降到了零下的缘故,本来在今天预定好趁着假期出门游玩的人们都纷纷取消了计划,就连平时最经常堵车的那几条大街上,也都变得一片坦途,更别提这本就人烟稀少的郊区了。
“噗噜噜噜”
麵包车缓缓驶入路口,压着三指厚的积雪,司机因为害怕打滑而足足预留了一百来米的距离用来刹车。
“好冷好冷,赶快搬”
“小心点,可别伤着了她们”
麵包车的车门被扯开,从上麵一骨碌下来一车麵包人,忙忙活活地打开了后备厢,从中扛出了两枚长方形的大黑匣子。都不需要他们敲门,一旁道边上的巨大别墅之中,便走出来一个男人,把大门敞开。
“快点进来罢!”
一个匣子四个人抬,像是攻城锤一样火急火燎地闯进了别墅之内。
纵使外界风雪飘摇,在房间内依然相当温暖。
“嘿咻”
放缓步伐,一大票男人们把两个黑匣子给扛上
了别墅的二楼,打开一个房间,才终于把沉重的箱子撂到了地上。
“妈的这婊子,怎么这么沉”
“得了吧,我看就是你肾虚了。”
“沉的不是里麵的人,是这个箱子。为了躲安检,这箱子都是用特殊材料做的。”
扯闲天的功夫,男人已经掀开了匣子的盒盖,从中取出了两具尸体。
其中,一位是留着双马尾的蓝发少女,身上的衣物褶褶巴巴的,上麵还残留着洗涤剂的味道。另一位,是粉发的巨乳少女,胸前的尺寸比起小柔来也不遑多让。
也不知为何,她们的身体和小皮鞋是分开放的,还要额外多拿一趟鞋子。
而这两具尸体,赫然就是虚研社的两位大前辈,小希和小桃。她们在被回收了尸体以后,又是洗净,又是进行了防腐工作,让她们两个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还活着一样。虽然,小桃的脑袋总是会歪向一个奇怪的角度,怎么矫正都掰不过来——没办法,毕竟她的颈椎都被折断了,除非动手术给她重新接上。不过,似乎男人们也没有进行矫正的必要。都来这里做客了,说不定大部分人都更喜欢她的脑袋就这样耷拉向一边呢。
“行了,解散吧,作为工资的积分应该都已经打过去了。”
光头壮汉看了一眼手表,向男人们宣布着。
“那是不是现在就可以直接把积分用掉?”
“可以啊尸体的话是十积分,活人要二十积分,活人特殊play追加十积分。”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番,最终还是有几个男人留在了房间里,对着小希小桃成双成对的死体解开裤腰带,不断搓着手。
光头壮汉也懒得关心剩下几个人去了哪里,去找了哪位女孩取乐,隻是打了个哈欠,默默把门带上,进行着日常的巡视工作。
毕竟有艾尔莎试图逃离的先例在,这里的安保已经比起之前加强了几倍,就连他这种管理层都要定期巡视。
打开小希小桃旁边的房间门,男人顿时捂住了鼻子。
冲天的腥臭味与骚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前天看还无比整洁的房间,已经到处都是精渍、尿垢。小柔的尸体低垂着头颅,半躺半坐在地上,本来平坦的小腹变得鼓胀得不得了,像是怀胎十月一样。她的一双高跟靴也被搬到了这里,里麵满装着黄澄澄的尿水,因为放置时间太久的原因,已经分解出来了富有刺激性的氨味。至于搭到靴子上的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早已经彻底干涸,里麵的内吞物呈现出发黑的暗黄。
于是,壮汉赶紧重新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