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幻境之中了,自己唯一一次得到佛主爱抚还是在二十多年前了。
青色的缁衣缓缓剥落下来,露出了娇嫩的与十六岁少女毫无差异的洁白滑嫩身躯,玉面观音神色胆怯而又激动的埋在弘一上人的怀里,「佛主」
四海神尼齐齐呼唤道,既是担心也是有些吃味,自己身为佛主座下首席佛奴,已经多年未曾受宠,玉面观音不过是个刚入门才二十年的新弟子,却抢在了她们的前面,不过也更是担心佛主已经几十年没有真正人道了,仓促而行莫不是要伤了身子。
见佛主犹自抚弄着玉面观音的身子,东海神尼连忙转头压低声音对跪在自己身后时刻听候吩咐的长相漂亮的女修士道「去把给佛主备的欢喜物都拿来」,女修士不敢怠慢忙不跌的去了,【注:女修士们乃是佛寺之中俗家修行的女子,多是佛门信徒将自家女儿投献来的,这名女修士便是四十年前扬州刺史将自己女儿投献给佛主,不同于佛尼们穿佛衣带发修行,女修士多穿日常服饰,且可以嫁人,不过百年来还尚未有女修士出嫁】,不多时领着两名佛奴捧着一个玉帛包着的盒子递到东海神尼面前,这会子玉面观音早已是情动难制,下身泥泞不堪,一双玉臂紧紧搂着佛主不肯松动。
南海神尼恭敬的以额抵着佛主的脚背道「佛主是否要宽衣」,弘一上人点了点头,西海神尼立即高声唱道「佛主宽衣」,话音刚落,大殿里数百名念诵经文的女妮佛奴们纷纷起身,齐声唱喏道「恭迎佛主宽衣」,随即整齐划一的解开了身上缁衣束腰的系带,宽大的缁衣瞬间滑落下去,露出了数百具白花花一片光洁的身子,齐齐匍匐在蒲团上翘起臀部,佛主宽衣赤身,岂有佛奴依旧着衣的道理。
佛主宽衣的声音传到屋外,正在各自房间里诵经打坐的女妮佛奴们也纷纷站起身脱了仅仅用了裹身的佛衣,赤身裸体翘起臀部匍匐在蒲团之上,佛寺上下除了正处理事务如看守、打扫的佛尼外,凡是正在诵经打坐的女妮无不是赤裸着身子趴在蒲团之上,此时整个东禅台景象蔚为
壮观,数万名裸女趴在蒲团上向佛主顶礼膜拜,那上山的二十名女子也不例外,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还是按照女尼们的要求,赤身裸体趴在地上羞耻的翘起屁股。
大殿里,观音、罗刹、菩萨已经将弘一上人围成了三圈,南海神尼跪在佛主身前,西海神尼跪在佛主东侧,东海神尼跪在西侧,北海神尼跪在身后,四海神尼俯下身袒露的双乳一直能接触到地面为止,在佛主的脚掌上各亲了一口,同时起身四只纤纤玉手抓住佛主腰间的系带,如同迎接天神下凡一般将系带解开,露出佛主那早已软绵绵像虫子一般塌下去的阳具。
阳具显露的那一刻,四海神尼齐声道「恭迎佛主阳尊降世」,围在外围的观音、罗刹菩萨们浑身颤栗,面色赤红,如高潮来临般紧接着应声道「佛主阳尊降世」,随即屋外传来了山呼海啸般「佛主阳尊降世」
的呼声,漫山遍野的佛奴女尼们无不是宛如被佛主宠幸般,浑身战栗神色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