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收效甚微的超龄女性救助行动也有极大的争议;最重要的是,当时战情局已经控制了革命军内部的大部分非官方媒体。在这种近乎完美的条件下,整个计划最终却沦落到靠着已经身居高位的其他间谍出手帮忙才能勉强成功,要我说的话其实已经是失败了。」
现在姐妹会的实际控制者是一名代号为宙斯的战情局男间谍,平时秘密隐居在一栋姐妹会内环所有的房子里,由一批专门训练的女奴侍奉他的生活。
他的主要工作是负责审核内环的加入申请,并亲自以洗脑和内射欢迎新人加入内环。
偶尔,他也会单独给某个内环成员下达任务,一般是让她们传递一些关于姐妹会和革命军的重要情报。
视情报的急迫性,具体的传递方式多种多样,比如杰奎琳就是带着情报故意被俘的。
明面上,姐妹会的实际领袖是她们的会长,战情局代号阿芙洛狄忒。
姐妹会领导层成员必然是内环成员,但会长的位子则是能者得之——不仅要能管理好姐妹会、完
成战情局的各项任务,而且要在性爱中让宙斯感到满意。
内环成员的真面目只会在两种情况下展现,要么是在宙斯和/或其他内环成员面前,要么是在听到了特制的噪音之后。
克莉丝汀娜拿出的那台肉体扫描仪搭载了专门的内环引导系统,可以通过扫描内环纹身和基因信息组合出让内环成员展露真实自我的白噪音,而萨图恩和马瑟罗插入的那两块芯片就是对应的数据库。
在另外那个女战俘绝望的注视中,她以为的女权楷模把姐妹会最近的形势以及对内环起疑的费曼派的具体情况向眼前的大敌和盘托出,甚至在说完后还像狗一样摇动屁股乞求着不存在的奖励。
「你怎么看,萨图恩?」
「姐妹会真的完全不知道我们即将发动攻势还是让我挺意外的,她们跟革命军的矛盾比我想的还深啊……不过我不认为我们应该为了掩护内环而推迟攻击,那样只会更吞易让内环暴露。费曼派的那个婊子下一站要去哪?」
「回主人,按照计划她接下来要去堪培拉,与革命军高层联系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防御事宜。」
「那我的建议是要么让她在太平洋上失踪,要么就在堪培拉进行暗杀,但总之不要让整个中美攻势为了一个人而推迟。」
「我也是这么想的。报告里我就写成你的建议了?」
「行啊。」
「那么母狗,你再做一下日常汇报吧。」
「是,主人。」
在马瑟罗认真的听着报告时,萨图恩则抓来克莉丝汀娜,让她给另一个战俘上了一张瘫痪贴。
这种能够模拟高位截瘫的后颈贴片主要在普通帝国女性手术时用于让她们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粘上去之后效果可以说是立竿见影。
尽管战俘还在不断做着不同的表情,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来、甚至淅淅沥沥的失禁了,肛门没有漏点什么还要得益于她被送到营地之后接受了彻底灌肠,过去几天里吃的也敬国军标准无残渣食品。
调整好拘束架的高度提枪插了一阵,萨图恩最终还是转向了在身后给他推屁股的女助手,从她胶衣的开裆里插了进去。
即使以野生女性的标准而言,这个战俘的肉体素质也差到惨不忍睹,他毕竟是来猎奇而不是来折磨自己的。
等他射过一发之后,马瑟罗那边的报告也刚好步入尾声。
「萨图恩你还有啥要问的吗?」
「没了,你直接做下一步吧。」
「那你要操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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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早点弄完早点去玩真女人,这种野生女人偶尔有一个开开屌差不多了。」
「那行,母狗你自己爬回架子上去吧。」
夹着萨图恩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克莉丝汀娜把杰奎琳锁回了拘束架上,接着拿起桌子上的鞭子朝马瑟罗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