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而出,也不知是精液还是爱液。
亦或者是水乳交融,两者兼备?
“啊!”杂乱又酸涩的思绪间,忽然传来了一声沉闷的水声,后接清脆的啪响,再次将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浑圆的雪臀一点点与肉棒分离,拉开到将近二十厘米,仿佛健胯与雪臀间连接着一道弯硕的独木桥,经过洪水冲刷,湿腻油亮,还带着一丝刺眼的白浆。
“啪!”仿佛迅雷不及掩耳,臀胯竟以远远超出分离开来的速度,猛地挺身一冲,唧咕一声刺入蜜穴,又打得雪臀滚滚泛波,娇吟声犹如即将断气的小动物。
“啪、啪、啪啪啪……”
拉开了这道先河以后,抽插由慢至快,一次次撞击着浑圆的翘臀,雪浪荡漾间,白浆飞溅,雪白莹润的修长玉腿不由更为紧绷颤夹,新剥嫩笋般细腻柔滑的脚背绷直,纤长的雪趾微微勾翘,同越来越酥媚的呻吟一起,显出了主人难耐的快乐。
从床上下来之后,二人也离我更近,因此……不管我愿不愿意,这一次我看到更多的交合细节。
只见那雪白无瑕,犹如羊脂般的光滑细腻,透着酥粉光泽的诱人翘臀正被一双大手紧紧攫握,指节深深陷入了那白煮蛋般的滑腻之中,雪胯大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丰腴的雪股间那花纹精致的诱人菊窝,以及被撑成了粉嫩肉环儿的穴口。
肉棒飞速地蹂躏着娇穴,带出淋漓的白浆,早已分不清精液与爱液的区别,恐怕早已是一同磨成了乳糜般的白浆,融合在了一块儿,不分彼此了。
“啊、啊~”火热的肉棒穿梭在湿紧的阴道中,硕大的龟头,硬热的杵茎,仿佛犁刀一般剖耘着这一片肥沃得出水的土地,敏感又娇嫩的媚褶每当龟头剐蹭过,都会仿佛火烧般酥麻难耐,蜜道尽头的花心也一次次被戳击,爱液越来越多,渐渐发出更为沉闷的“唧咕、唧咕”水声。
快感如潮,汹涌地自蜜道涌入四肢百骸,令姜璎玑浑身酸软,修长白皙的大腿开始缓缓自粗腰向下滑落,几乎只靠赤裸的玉足勉力勾缠,她察觉到了一点,便伸着伸长汗津津的雪颈,呵气如兰地在圆慧耳边道:
“哈、哈~抱我,去窗台~上”
圆慧的虎躯闻言,立即旋踵向窗台,他空洞的眼睛随即第一次与窗外窥视的眼睛对上了!
那高壮男人陡然转过身来,猝不及防之下我没有闪避开来,可是突然的四目相对,男人眼窝尽管布满血丝,瞳孔却十分无神,完全没有任何聚焦,根本没有“看”到我,这先是
让我一惊,证实了刚刚就隐约察觉到的一个猜想。
那便是,这个男人果真只是提线木偶……想明此节,我心底竟然隐隐松了口气,不管如何,眼前与男人淫靡交媾着的大美人,肯定是对我极为重要的女人,或许正是刚才脑海中没能完全想起来的数个名字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