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位觊觎已久的哥哥,和在叔父的长期奸污下不堪其辱的姐姐勾结在一起,共同谋杀了叔父。而我作为碰巧的旁观者,自然倒霉地沦为了杀害陛下的替罪羊。说实话,当时的我还并不太了解这其中的真相,以至于被押上法庭时,还满心希望着大家能替我申冤,然而我看到的却是,平时那些对我十分慈祥的大臣们此时都成了木雕泥塑的,只是从头到尾附和着法官而已。现在想来,哥哥做的不可谓不处心积虑,把人心几乎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当皇帝简直说不过去。遗憾的是我没有看到姐姐,可能她不好意思见我了吧,但其实我并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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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落下了法槌,我被判处流放南部边境,终身贬为庶民不得返回都城。听说是姐姐苦苦央求哥哥,终于保下了我的一条性命。姐姐的确对我很好,她托人告诉我,虽然边境那里比较恶劣,但是会保证我衣食无忧,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囚犯待遇。可惜,后来事实证明姐姐好心办了坏事,如果我被当作囚犯对待,可能会艰难些,但反而不会有后面那些悲惨的遭遇。
我和押送的士兵启程了,姐姐给我们雇了马车,还送了我三个女仆姐姐照顾我。事情就坏在这里,我成了一个不像囚犯的囚犯,而不像囚犯的囚犯,会招来本来无意抢劫囚犯的盗匪。
一场短暂的战斗,人数少的士兵们全军覆没,我十四岁的童年就此结束,奴隶生活就这么简单而戏剧性地开始了。
第二章屈辱的奴隶之舞
(本章后使用第三人称)
茫茫的荒漠里,远远望去,一行队伍如同是细小的黑色蚂蚁,逐渐在那起伏连绵的沙丘间移动着,他们身罩黑袍,黑巾蒙面,紧握着弯刀。四周一片寂静,胯下驯服精良的战马连偶尔的一声嘶鸣都没有。只有骆驼拉的车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上面的大木笼同样也罩着黑布。
米芙卡半睁着金色的大眼睛,忍受着那娇嫩的背部在粗糙的木条上倚靠的刺痛。脖子已经有点疼的没知觉了,那沉重的项圈被燥热的空气烤的滚烫,其下的皮肤都已经烫伤泛红。她漫无目的地看着面前那位女仆姐姐莉莉安,那雪白的肉感长腿无力地伸在她面前,脚腕上锁着一副漆黑的脚镣。米芙卡伸出手指,想要确认她脚上那吓人的铁块到底有多沉重可怕,可是刚一碰就被那滚烫的温度疼得哆嗦一下,也让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莉莉安呜地哀鸣了一声,米芙卡赶紧饱含歉意地朝她低了低头。
已经第四天了,在她们被盗匪劫获已经过了四天。随行的男人们都被杀光,这血腥的一幕直到现在还让米芙卡心有余悸。米芙卡和三个年轻貌美的女仆姐姐则被剥光了全身的衣服,每人锁上一副沉重的黑铁项圈,然后被押到木笼里随他们一路南下。在剥衣服时,三个女仆吓得乱哭乱叫,毕竟也是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不谙世事的女孩子。那吓人的大个子首领毫不怜香惜玉,一挥手,他的手下们便抄起鞭子把女仆们打得尖叫痛哭,又拖来三副沉重的脚镣给她们锁上,唯独看到米芙卡乖巧地一声不吭,便放过她了。其实米芙卡已经吓得快要昏厥,之所以一声不吭,不过是因为她是那种越害怕越说不出话的类型。
她们是昨天离开国境的,当看到那边境的大石碑被逐渐抛在身后时,三个姐姐都伤心地抽泣起来,但是已经不敢大声哭。名叫莉莉安的女仆姐姐告诉米芙卡,她们已经离开祖国进入南边的塔尔逊帝国了。米芙卡见状也哭泣起来,看着那亲切的石碑逐渐在身后越来越小,虽然米芙卡还对未来没有什么概念,但是也隐隐感到,自己离开了土生土长的地方,并且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