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思绪破碎前的最后一个完整的念头。
随即藤井便以狂风暴雨之势挺动腰身,巨根以可怕的频率开始活塞运动,交合处传来了急促而又响亮的啪啪声,每次狂猛突进都会将我撞离他的肉棒,这时他就会通过牵引我被高举的左手和揽回自己抱起的左腿来调整小穴的位置。
像是被当成了秋千,明明在床上趴着却仿佛被藤井吊在了空中,他在我的身体每次荡起的时候收腰蓄力,龟头停顿在穴口处,然后卡在我回落至最低点的时机挺进,以高超的性技驾驭雄厚的资本狠狠碾压穴内嫩肉形成的褶皱,用力撞击我那娇弱的花心。
“啊~啊~啊~好舒服~太太犯规了~藤井大人好会插哦~~人家小看你了~咿呀~快、人家快要去了~用力~再用力些~人家好像要高潮了~~没被刺激舌头都要高潮了~真的要高潮了~噫噫噫呀呀呀呀~!去了~去了~去了呀~!”
“夹得好爽我也要高潮了!”
十次、百次、更多次藤井一次都没有失误,每次都给我欲仙欲死的快感,一下接着一下开凿着我那身体性冷淡的钝感防线,破坏并将魂灵扭曲向他那肉棒的形状扭曲。三分钟、五分钟、八分钟我承受了藤井超过十分钟的狂猛抽插,积累的无穷快感终于在某刻压塌了性冷淡的堤坝。在藤井内射中出的瞬间,我被他滚烫浓稠的精液送去了天堂,体验到了升天般的高潮。
“我感觉到了,你高潮了。别的女人最多三分钟就喊着受不了了,你却坚持了这么久,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藤井气喘吁吁道,俯下身来抬起我下巴,紧盯着眼睛,眉眼间颇有几分得意,“说,你是谁的女人?”
“永坂~~”我娇滴滴道,“人家还要~~”
空气似乎凝固了。
“斋藤!”藤井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姓氏,”你真的惹怒我了!”
而我只是妩媚一笑,转过身去,土下座撅起臀来,掰开了菊穴,“藤井大人,请您仔细看好,这是奴家的菊穴。小穴的处女我给了永坂,菊穴的处女我想给您。只要您把肉棒插进来射精,我就是藤井大人的女人了,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您了~”
“就像你不会背叛永坂一样?”藤井说。
“她没有背叛我。”
门口处传来了一个软濡的女声。
收到我的消息后,同样持有保健室钥匙的永坂,翘了自习换上女装找我来了。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一直都以不作伪和不欺骗的姿态去对待在意的人们——这曾是我的信条,虽然没有被完全遵守,但我绝不会将它放弃。
我清楚自己和藤井的地下恋情总有见光的一天,和永坂与藤井“一夫一妻”的计划也总有一天要告诉他们。背着一方和另一方偷情不可能长久更有违我的原则,要么光明正大的把他们收进后宫,要么放弃藤井和永坂在一起,我只给了自己两个选择。
前些日子,我做好失去永坂的心理准备后,向他坦白了一切。
还好,有惊无险,心理上已经成为女性的永坂,虽然不太高兴要和藤井分享自己的“男人”,但也表示并不反对我的想法,只要藤井愿
意,他就当我的“妻子”。
然后就是现在了,我借机创造了这个谁都无法自欺欺人的场景。
看着被藤井注满精液的我,永坂还能坚持自己的决定吗?
听完永坂的讲述,藤井可以接受这段二男一女的扭曲关系吗?
我不知道。
土下座的我,直通魂灵的欲望之源骄傲挺至最高,承载智慧的高贵头颅卑微埋至最低,不向着谁,只向着自己的本心,淫荡地谢罪
噗呲。
“啊哈~”
我发出了舒缓的娇吟。
好像有什么东西拓开菊轮插进了菊穴。
是什么呢?
“唔咿~?”
又有什么东西挤开嘴唇插进了嘴里。
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