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衡伸到半指便无法再前进,那是姨的处子薄膜。
他缓慢揉擦,动作轻妍。
温寒玉或是渐渐尝出了滋味,鼻子轻哼着,细声细气呻吟:「嗯……呀……舒……」
苏衡抽插着,忽然感到手指被清液冲刷,姨的花房突然漏出一团清浆。
螓首乱摇,呻吟得一塌煳涂:「啊啊啊啊……丢了……舒服……」
娇躯一绷,迷蒙眼眸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
发不出声音,揪着被褥猛往前倾,腰低臀翘,整个人绷了起来,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的模样却颇吓人。
苏衡将双指抽出,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开。
唇瓣分开成一口细缝,一汩清液射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抖了多久,温寒玉脱力垂颈,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姨,你好了罢。对不起,衡儿事权从急,只能出此下策了,明日再跟姨道歉。」
苏衡见到姨泄身了,虽然浴火蓬盛,但却稍显落寞。
松开姨的双腕,拿起毛巾为姨轻轻擦拭下体。
看着整个上身红色的抓痕,原本白皙雪嫩的肌肤怎变成这样,苏衡心疼不已。
「嗯……嗯……嗯……」
温寒玉依旧呻吟。
苏衡摸了摸姨通红的脸颊和额头:「怎么这么烫?不是泄身了么……」
「嗯……好难受啊……好痒啊……」
温寒玉又挠着身体,手往下伸,开始抓挠起小腹。
「下边好痒……好难受……」
苏衡心道:没用!泄身都没用!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救不了姨吗?苏衡再次抓起温寒玉的双腕,不给她抓伤自己。
另一只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脑袋,道:「怎么办怎么办,快想个办法。」
回想起自己与荆娘相遇之后,自己总是欲望横生,极其不正常。
风雅涧,芸娘,交合……自己每次与荆娘相遇后,再与芸娘做爱都无比疯狂,难道说,身中狐毒,只能与异性交合才可解毒。
「不如,先……舔舔看……」
苏衡将温寒玉的双腿大大分开,像个青蛙一般。
眼睛死死盯着腿心处的唇瓣,欲念更盛。
跪着凑近她股间,张嘴含住玉唇。
粉粉嫩嫩,油腻湿滑,这是苏衡第一次为女人口交入嘴的感受,没想阴唇的口感如此奇妙。
「啊,好痒啊~」
温寒玉忽然娇颤起来,蜜液汩汩流出。
他以舌尖剥开唇瓣,舌尖触碰到小小的豆蔻,轻轻点着,将舌身挤入花膣口翻搅,一阵浓香扑鼻,鲜腻的花浆汩涌而出,转眼将下巴脖颈打湿,水柱似的滴落在床褥上。
那稀浆水量极多,似鲜榨的荔汁,又混有大量气泡,一望便觉淫靡。
整个舌身被花膣包裹吸吮,紧紧吸附着舌头,不肯放过,大量的蜜液顺着舌台滑入喉咙,吞咽到肚子里。
苏衡的脑袋如同浆煳一般,无法思考,为姨口交对他来说更是刺激,双唇用力吸吮着膣中泌出的花蜜,对他来说香甜无比。
鼻尖微微耸挺着外阴上的浅浅耻毛,只柑橘到却出乎意料的柔软,幼嫩一如初生婴儿的毛发,刮得鼻翼酥痒。
气味浓郁如麝,不甚难闻,混合了汗渍、蜜液及肌肤上的淡淡香气还有那处子幽香,闻起来格外催情。
温寒玉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双手抓紧苏衡的头发,昂着玉颈呦呦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