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向着「未知」
的深处进一步探索。
随着王子听话地吸吮,暖流仍在不停地传往蜜穴深处,但因为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缘故,还在余韵中的如兰不复方才的敏感。
在毛毯的掩盖之下,纤指不自禁地伸进内裤里,找到了被夹在两瓣大白馒头之间挺立已久的花蒂,揉弄起来。
于是左腿缩在毯子里一蜷,偷偷地逃出了内裤的束缚,只剩那片已经黏煳煳的布料挂在右边的大腿根,与长筒丝袜的蕾丝袜箍挤在了一起。
纤指划过花蒂,畅通无阻地探进那条往外淌着淫液的蜜道,把自己的中指想象成丈夫那根铁棒,轻柔的抽插起来。
只不过经过了半个月的荒唐,如兰早已不再在是那时候的样子了,当时是醉了的,现在却是醒的。
她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与丈夫原地踏步了好久的幸福之路,自己只是先行一步,并不是要分道扬镳,只要探明了前路,等他追上来的时候,两人就可以朝着坚定的方向高歌猛进了。
不论过程多么曲折,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么现在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趾缝间又生出一股强劲的暖流,如兰想象出张帅冷着一张脸,像王子一样王子伸着舌头插弄着自己的淫脚趾缝,下面那根滚烫的铁棒则泡在源源不断的淫汁里尽情的翻腾,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胆战心惊地接受自己随时而来的叫停。
对美好的憧憬让如兰加快了手淫的力度,管不了毛毯的起伏是否会让王子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在趾缝与花道这两个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被双重插弄之下,她「啊~」
地张嘴叫出声来,终究是压抑不住快感飞跃天际时的欲望发泄,腰身猛地一挺,打着颤抖动了几下,毛毯都被她自己掀落了。
一股被手指磨得更加黏稠的浆液激射而出,却是溅落在了王子的大腿之上。
此刻在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快乐翱翔的如兰却并没有注意到身外的变化,梅开二度的她只在考虑一件事,「死张帅那么粗,一根手指根本不像,下次换两根试试……」
被惊一跳的王子此时大脑也停转了。
嘴上停止了对绷直淫脚的玩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大腿上那滩浓汁,用另一只手抹起来塞进嘴里。
转过头,他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制药厂』。
饱满的大小阴唇并没有被那根已经抽出的纤指撑开,紧紧地簇拥着微微张开的一线穴口,黏稠的淫汁湍湍涌出,一股股地缓慢淌过会阴,聚积在淡褐色的菊花凹陷里,淹没紧密整齐的菊纹,终于在饱和之下再滴落到身下的沙发布料上。
王子顺着长筒丝袜末端的蕾丝袜带,打量着挂在大腿根部沾满白浆的黑色内裤,好像比上次多一点……但是……王子家的沙发是粗麻布料的,孔隙极大,那些飞流直下的淫汁就这么流在上面,然后钻进粗麻线绳间的细孔,向更深层浸去,这可不比内裤跟床单,靠嘴可吸不出来。
额头急出了一层细汗,王子灵机一动,放下兰姐从紧绷状态逐渐放松的右脚,急切地向前俯身,离眼前这颗淌着汁液的蜜桃越近,就越是惊叹于它的鲜嫩与美丽,一丝紧张的吐息不小心喷在其上。
「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一声惊呼,如兰刚要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娇躯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袭,她猛地睁开惺忪无神的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把头埋在自己蜜壶穴口的王子,已经来不及阻止。
察觉到兰姐被惊醒,王子赶紧伸出舌头,迅猛地顺着那朵诱人雏菊往上舔去,顺着这条岔出的河道一路向上,把流淌着的淫汁尽数吸入口中,最终来到源头的泉眼。
他像与爱人接吻那般歪头贴上了那两瓣饱满的「双唇」,「嗞……」
地一声,强烈的负压甚至将花道内侧的肉壁都吸得贴合了起来!「咕噜」
一声,刚把一嘴快要兜不住的琼浆玉液咽下肚,王子便被一股大力裹挟着向后仰去,一侧的颧骨结实地撞在沙发旁的茶几一角,脑壳震地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