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璧，“那我送诸位大人去。”

“好厉害，特别是这个蜈蚣，雕得真不错！”

南挥挥衣袖走了，留下几个礼的官员站在原地尴尬地搓手。

“孩开蒙还要等好多年呢，不如先准备些你小时候喜小玩意儿？”

“真好看！”

提及皇帝，南边似有若无的笑收了起来。当了寡妇固然值得兴，但皇帝了事，往后的日她未必能在皇后和太底下讨着好。“陛下安排徐立理楚睿的后事，你爹的事情由你们俩负责。这几位都是里派来的，有不懂的就问他们。”

周怀璧看向说话的罗桑乾，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他的神情有些呆滞，两只手冷得像冰。

从学习一个好父亲，何尝不是在修补罗桑乾自己的人生。徐小舟给他婢的温驯，怀的周怀璧给他母亲的温柔。恍惚中，罗桑乾觉自己好像真的回到了儿时，他也有了免他惊惧离，给他温怀抱的母亲。

“……这龙真有个！”

“……这是龙。”

人内心真正的隐痛是无法与人言说的，只能静待岁月的尘埃掩埋。好的记忆像罐里的糖，疼的时候，取一颗来吃。时间是治愈的良方，而糖能缓一缓嘴里的苦，让日不至于太难熬。

“舟舟，你看我的小木剑怎么样？”

其他人应和：“是是是……我们还有要事要找徐大人。”

“好呀，咱们的风筝肯定是飞得最的！”

“舟舟，舟舟，你看这风筝如何？我小时候总想着，我爹休沐能带我去放风筝。我跟你说，我风筝放得可好了！听说小孩都长得快，等他能跑了，咱们就带他去放风筝，好不好？”

罗桑乾看着她的脸，低低“嗯”了一声，他的腔里却不可自抑地涌现无法言喻的大失落。罗桑乾没有对周怀璧说。

罗修远的死讯传回长安那天，罗桑乾正陪着周怀璧吃早饭。南带着人一路浩浩地闯来，对着二人开门见山：“你爹死了，在隆州府，你们两个去接，徐立会同你们一起去。哦，对了，楚睿那小也死了，徐立是陛下安排……”

“是。”翠微上前行礼，“请各位大人随我到侧厅稍作等候。”

周怀璧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边。

“一起去。”南乜了二人一，不容反驳，“就这样。”

周怀璧起对着几位官员行了一礼，“有劳各位大人了。大人们还未用早饭吧？厨房了饭，大人们也一些罢。翠微。”

“我还了剑鞘！”

一位官员局促地摆手，“不了不了，下官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罗桑乾：“我去吧，她怀着孩不方便走动。”

话刚，一旁沉默多时的罗桑乾忽然抓住了周怀璧的袖。

众官员互相对视一，各自心领神会，纷纷“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