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神受伤，跟着往前了一步，“玉儿……”

虽然有故意逗他的成分在，但是她要穿好这足有七层的柿罗裙，就要先全脱下来，再从衣服堆里一件件来，慢条斯理地穿好。

似被前女在外的大片白的肌肤灼红了，阿绥立刻背过去，耳发，语无次地歉：“对对对对不起！”

他还没完没了了？

除夕快乐，宝贝们！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阿绥的迷惑行为令周怀璧有些摸不着脑。再见面，周怀璧清晰地受到阿绥在演戏，并且被他那生呆滞的表演尬到手脚蜷缩，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那我们先来谈谈，你为什么会现在这儿？”系好最后一带，周怀璧施施然坐下，翻过一个杯，给自己倒了杯茶。

听到少女的呼唤，阿绥一跃而下，脚尖轻轻落地，无声无响，“玉儿……我才离开了多久，你便将我连同你我的情分尽数抛下，你怎能如此对我？”

周怀璧：“……”怪我。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嗯？”阿绥还在回想刚刚目睹的，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

阿绥目瞪呆，酝酿好的台词都从脑海里吓跑了。

空气安静得像沉没以后的海平面，房间里只剩周怀璧穿衣服的窸窣声在盘旋。周怀璧直觉有什么不同。但她没问，放任目的不纯的某人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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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经历容易使人产生共情。周怀璧垂，内心森严的垒微微松动，为他话语里这一霎的真诚，为她灵魂怀念的人。

“嗯，很像。”其实一儿也不。玉儿是他从前养的一只小绵羊，生命力顽得很。

“家人。她是我的家人。”说到这里，阿绥突然沉默下来。

“我长得很像她？”

周怀璧似笑非笑地乜他一：“好看吗？”

“玉儿。我跟她很像吗？”周怀璧提醒他。

“她是你的……”周怀璧思考着恰当的措辞。

“把我当替？”

阿绥走到周怀璧边，拉开凳坐下，盯着周怀璧的脸，目光切，“我心悦你，想见你，听说你来了，所以我来了。”

阿绥坐在房梁上俯瞰灵动的少女，由情浇，生长丽又脆弱的朵。像被雨淋透明翅膀的灵坠落尘世，楚楚可怜；又像误闯人家的林间小鹿，纯粹天真。

“我知你不是她。”短暂的停顿如同书写者迟疑的笔锋，郁的哀伤滴落在纸面，顺着纸张的纹路蜿蜒弥漫，在一呼一之间变浅。

阿绥偷偷往后瞄了一，了嘴，见针：“我能经常来找你吗？我相信，一定是上天给予我们的特别的缘分，才让我在竹林遇见了你，对你一见钟情。”

“可是我太想她了。”

周怀璧默了默，抬手住衣边，从亵衣到外氅一齐脱下，只留下肚兜和亵，勾勒玲珑有致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