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我了。”她说。

“就在这里也行。”沉云恪摊开她的手，尖在她的手心打转。

之后是长达十几分钟的泣不成声。

完以后，沉云恪才清醒一些。终于，能听懂她讲话了。

卧室的吊是天然簇拥的多面晶，灯打开后，光线通过晶折七彩。加上室内若隐若现的迷迭香香气，足以让人目眩神迷。天已晚，窗帘反着吊落下的光。窗帘的材质是密度的白雪纺，有很好的遮挡效果。起码从外面看不见沉云恪正在啃她的锁骨。

这些……都是他的吗？

“哈啊……要了要了啊啊啊——哈……给你！呃啊——啊啊啊——哈——”和舟一喊他的名字，沉云恪像受了什么鼓动一样越动越快；她挣扎，沉云恪就像草原的勇士遇到了想要驯服的烈，惊喜狂呼之。

沉云恪的的到都是——她的发，她的手臂，她的脖颈，她的脸……

和舟原本光洁如上等白瓷的肤已然不复存在，上面覆盖了齿痕和淤青，尤其她的房。意识收拢，和舟觉自己浑黏腻，她的锁骨上窝还残存了一滩。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已经过至少一回。

从和舟醒来就在观察她的沉云恪自然搭话：“是吧，你也觉得很可惜！你睡着的时候嘴咬得太了，虽然我很想给你，但是我更怕会伤到你。没关系，我现在给你！”

“不”字说了一半，剩余话语尽数湮没于齿中。

和舟再次醒来是在自己公寓的床上。在教室，沉云恪吻住她的时候，一只手顺便压上了她的颈动脉。不愧是他沉云恪，够疯。她要是因此质问沉云恪是不是想她死，沉云恪绝对会很开心地说他可以给她殉情。和舟都能够脑补他说这话时疯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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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间的肤已经被磨破，有血珠渗；她上那些齿痕过，看在他中像质问他的血睛；最的一是他在她刚醒的时候咬的，在她右边锁骨，还在血，血沿着锁骨边缘落白的积中，恍惚间像血月池……

“舟舟，对不起，对不起，舟舟我不是故意的，舟舟……对不起……”

“沉云恪。沉云恪！”和舟抬起膝盖他的后背，他痛她了。原本就已经很痛了，他还一只手抓两边，幅度那么大，她都快给他揪下来了！更不要说他时不时还到她嘴里！

说着就握住她的两，一左一右包裹住灼的，骑在她上开始前后耸动。快速的使得跟接的柔肤阵阵刺痛。和舟下意识挣扎。沉云恪没有办法，只好用一只手将两住，空一只手将她双手压在她。

和舟看着少年眉目间的脆弱，似乎第一次意识到，那个在她上发疯的沉云恪和面前这个因为伤害到她而自责的少年，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

和舟回手，无情拒绝，“不——”

和舟斥责的话还没有说，沉云恪的泪就先掉了下来，猝不及防，砸在她的心。

和舟能听他的悔意，也能受到他的痛彻心扉。沉云恪伏在她的上像乖孩不小心打碎了家长心的瓶般不知所措、惶惶不安，妄图用泪洗刷掉他在她上造成的所有伤害。而和舟像一位包容的母亲，一一耐心地捋顺他被汗浸的发，等待着他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