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生才试探地喊了声，“报告！”

“说。”

又是一阵沉默，似乎受到了那句“不错”的鼓励，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学生说了自己的看法，基本上都是什么“为人民服务”、“舍己为人”的答案。

“我是霍川。”话音一转，男人上的冰冷的气势消了一些，脚步缓慢踱了起来，似乎可以让人松下一气，“担任你们的特训教官。希望可以在四年当中，亲见证你们每一个人的转变。”

若说先前全是迫于威势的沉默不敢言，那现在就是噤若寒蝉，一个个屏住了呼，恨不得隐在这位新来的教官面前。

“李班长。”霍川站到了矮教官面前，一丝不苟回了一个军礼，声音低沉。

一个大的男人缓缓从一侧走了来，他的脚步中带着军人特有的笔，一步步踏来，震慑着众人的心。他穿着跟矮教官同样的墨绿军装，气质却截然不同，冷峻邃的神淡淡扫过来，让原本鼓着一气的学生们立刻了下去，一个个张兮兮地站着，心里全成了忐忑。

“刚刚李教官问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军人？有人知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却让人颤栗。

所有学生的脸上都严肃起来，神已与一开始的不一样。或多或少

“军人就是……负远大抱负，心中藏有家国！”

“你们肩负着国家的重任，是未来的希望！从这一刻起，你们就不再是学生，而是军人！知军人是什么吗？知吗？！”他的神划过一张张年轻却满是不服的面孔，冷哼一声，“都不服气是吧？那就让你们今天见识一下什么是合格的军人！”说着他倏地站正，向右一转，“啪”地发响亮的并拢声。

“李教官刚刚有一句话说的不太恰当——你们，仍然是学生。比起真正的军人，你们现在犯了错，不会丢掉自己的命，也不会伤害他人的命。你们或许觉得比起其他普通学生，过的非常苦，但其实，这已经是一位准军人最宽容、最能够放松自己的阶段了。等你们从这个校园里走去，站上各自的岗位，一言一行、任何一个决定，所代表的都是不可推卸的责任，更是对他人生命的尊重。这个转变很快，或许你们还把自己当学生的时候，别人却已经将你看一位可以信任的——军人。”

姓李的教官忍住脸上的崇拜之没有溢，绷嘴角，“报告上校，2012级国防生全员五十人，已集合完毕！”

“不错。”霍川冷峻的边似是快速勾了一下，快到转瞬即逝，让人捕捉不住，“还有人有别的想法吗？”

霍川淡淡，转过了，面向了站姿整齐的学生们。

长久的沉默。霍川没有促，也未不耐，笔直地站在面前，一动不动。

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正大声：“霍上校！”

标准来，除了上课之外，早起有晨跑，晚上有集训，若是谁无缘无故缺席一次……看见没有？这个四百米的大跑，没有二十圈不准停下来！”

霍川全都认可了，等到没人再说了，他才沉声开，“你们的想法都正确。军人是什么，这正是你们大学四年需要学习的最重要内容，在此期间，或许有人会推翻从前的想法，或许有人会更加定，这一切，全靠你们自己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