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草莓味的可以吗？”霍川稳声问，“不然这里还有荔枝的、蓝莓的、……”

“不，我的。”男人一本正经地宣誓主权。

“，糖？”她讶然地挑起了眉。

“三月妹妹！你今天去哪儿了？！”

“……”

她今天说了好几句的谢谢了。

翻了翻自己的袋。苏莺时的目光跟着他的动作移动，见到了车把上挂着的除了自己的手包，还有一袋新鲜的菜，估计是被家里赶来买东西的。

“怎么，不行吗？”

“没关系，它防。”

霍川一脸淡定，似乎没发觉什么。

“……你的？”

这份贴，让她觉得自己从前竟会认为这人不好相，真是以貌取人了。

她正笨手笨脚地想从车座上下来，一只手递到了她前，指尖里着一……

她接了过来，还是小心翼翼地把盔抬起一，伸去了睛，没好意思擤鼻。她用余光发现，那人似乎为了避免她的尴尬，不知何时已经偏过了，侧颜朗当。

两人之间的气氛放松下来，不再那么拘谨。苏莺时了一气，想睛，又不太好意思让人见到她眶通红的模样，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没有摘下盔，而是拉开一，从下面把糖了嘴里。

“嗯？”

她破涕而笑，心情微微好些垂下了。

说完了自己才反应过来，瞬间脸红了——怎么就觉得他们明天会再见面，还这么顺地就说来了呢？

苏莺时

一直等苏莺时平静下来了，霍川才将她送回到家。

“…………嗯。”

“……霍川？”

微风动坛里的枝丫，两人的影随着夕余晖而渐渐拉长。

“嗯？去上课呀。”

“谢谢你，真的。”

霍川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又在刚买的袋里面翻了翻，找了霍妈让带的纸巾，划开了中间的，直接把一包都给了她。

“认识，军区宣传组的家属。但我跟她不是一伙儿的。”男人答的很快，非常果断。

“没，没什么不行的……”苏莺时忍不住又低低笑了。今天的霍川，真是一再打破她的印象。

“那你上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跟她一伙儿的，那是跟自己一伙儿的了？……可不吗，这不都带着她直接走了？

她的嘴角悄悄弯了弯，莫名觉得霍川这样的人还会买菜——有萌。

她不知自己怎么的门，直到被她哥哥的一声惊呼直接唤回思绪——

“噗。”苏莺时笑一声，止住了男人下面的话，伸手拿过糖，一边低剥着糖纸，一边轻声，“这么多糖，你是给小勒买的？”

“……谢谢，我用不了那么多。”不知是嘴里着糖，还是刚刚哭过，苏莺时的声音有些不稳，又带着丝笑意。

“明天见。”

下了车，苏莺时走了两步，又回过来冲他展颜笑：“谢谢你霍川，明天见！”

小声地歉：“不好意思啊，把你的盔都了。”

她忽然想到刚刚那个女人，轻轻醒了下鼻，“对了，你和那位轩轩妈妈认识？”

她轻轻了，回过往院里走的时候，脑还糟糟地想着：怎么办，好像忘记跟他说谢谢曲谱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