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有女就是苦。”

“李婶，刚刚还在说你呢，你没去你儿女那儿啊？”陆母忙去搀扶。

大家都大吃一惊，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回知，不过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得通了，李老的几个女条件都不错，可女却很少来这儿，也就是过年来吃顿饭，要是亲妈不可能这么冷漠。

“谢什么啊，远亲不如近邻嘛，以后我们去养老院看你。”陆母笑。

，周师母也是被急了，造孽哟！”

“你应该谢妈妈手下留情，没有把你杀了！”

李像是特意下楼解释的，和大家寒暄了会儿，就要上楼了，陆母送她回了家，这才下楼了。

“咦，李婶好像没动静，几天没下楼了吧？”

大家聊得火朝天，从周师母这个话题，又转移到了养儿防老。

“那你以后一个人住？”陆母关心地问。

大家突然想起了李，公安去三楼了解了情况，李脚不灵便，什么都不知，公安一问三不知，就连李老的后事，也是他女办的，李从未面过。

“这倒是实在话，老人手里有钱，女也孝顺些，要是没钱，女这孝顺也打了折扣。”

“有女也不见得好过，不孝顺的女多的是，依我看啊，还是得攒钱，有钱就有孝贤孙！”

“我和街办说了，让帮忙给送去养老院，过几天就能办好手续了，这些年多亏你们照顾，谢谢啊。”李客气。

周红梅冷冷地看着父亲，她恨这个男人，从小到大，家里永远都是打架吵架，她从记事起，就看到父亲将母亲打得破血，她和妹妹在旁边只会哭，什么都帮不上。

大家还是奇怪，接走也得有个动静吧，可悄无声息的，觉不太正常。

大家又有了新慨，同情李，丈夫靠不住，又没有儿女依靠，老了后一个人孤苦无依住在养老院，真可怜。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李现了，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下楼了，神看起来还不错，比以前好多了。

过了几天，李被养老院接走了，她的房空了来，过了一个月，又搬了一对夫妻，还有两个孩，都是印染厂的职工，并不是陌生人，住来后没多久，就和大家打成一片了。

“应该是接走了，怎么一动静都没。”

“没去，他们不是我孩，我和老李没生过孩。”李笑着说。

“李老死了也不冤枉，那么大年纪了，还成天勾三搭四搞，可怜了李婶，嫁了这么个恶心玩意儿。”

“可能被儿女接走了吧，她一个人住着肯定不行。”陆母猜测。

周师母的案还没开，因为情况比较特殊，她是受害者，也是凶手，不同于其他杀人案，所以开日一拖再拖，周红梅也搬回了娘家，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每天都不说话，但如果周师傅在家骂人，她就会奋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