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的,可能去上厕所了吧?”
“柳病就是这样,这
病会传染,要死人的!”
顾金凤的后事是沈明江办的,顾外公那儿也通知到了,匆匆赶了过来,看到顾金凤的尸
,顾外公
前一黑,差
厥过去。
顾惜惜惊慌地缩在车厢里,车厢里都是布,这趟车是给西北那边运送
资的,她脸上长满了烂疮,还
了脓,又丑又恶心。
“死了吧,疯疯癫癫的,死了烂了都没人知。”有人说,语气冷漠。
一个无关要的疯
罢了,死与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顾外婆哭得死去活来,虽然对女儿有很多怨言,可到底是她上掉下的
啊。
“不对,是黄兴路。”
顾惜惜住在楼上的病房,有公安看着,但沈宵云赶过去时,病床上是空的,顾惜惜不知所踪,看守她的公安也就上厕所的一会儿工夫。
大年三十前一天,东城了件新鲜事,说有个女疯
,看到男人就扯衣服,将自己脱得
光,还使劲往男人
上扑,吓得男人们拼了命逃。
“好像是在中山路那边。”
她得离开东城,这辆火车开往哪她不知,能去哪就去哪吧。
,就像经常喝酒的人,手术时需要加大麻药剂量,因为神经被酒
麻痹,麻药太少不起作用。
几个大妈各说各词,顾糖糖索放下东西,骑着车
去找人了,那个女疯
绝对是顾惜惜,不过发作的时间比九天长了些,应该是夹竹桃
的毒延缓了她下的毒,拖长了些时间。
顾糖糖绕着城找了一大圈,都蹬酸了,一无所获,只得回了家。
夜了,城市里都安静了,但火车站却还灯火通明,晚上要发车
去西北,工作人员检查过后,挥了挥手,示意可以通行了。
正好听到了这些大妈们在说女疯,顾糖糖连东西都没放,着急问
:“那个女疯
在哪儿?”
几个大婶在陆家的天井里唠嗑,说的正是女疯的新闻,顾糖糖刚从外面回来,今天是大年三十,她只义诊了半天,回来一家人过团圆年。
“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看着年纪也不大,太不要脸了,政府怎么不抓起来改造啊,大过年的真晦气!”
“都不对,就是咱们这附近,没多远。”
顾金凤葬在了公墓里,沈明江掏钱买的墓地,顾糖糖这才有空去打探顾惜惜的下落,公安那边也没消息,顾惜惜并没回钟家,像是在东城蒸发了。
大妈们说的几个地方,顾糖糖都去找了圈,但没有顾惜惜的踪影,向路人打听,也都说没见到过,不过确实有个女疯,只是发疯后就失踪了。
厕所里没人,整个医院都没人,顾惜惜又失踪了。
年轻公安有慌,他才刚上班没多久,结果就
了这么大的差错,领导肯定会骂他。
“瘦得跟柴一样,小笼包都比她
,
上还长了好多烂疮,肯定是脏病,呸……真不要脸!”
她怀里抱着药,是从邮局拿到的,米半夏寄来的解药,没有,顾惜惜
咽了下去,东城她待不下去了,顾家和沈家肯定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