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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没用多久他就让弟弟在他嘴里射出来了。
看着哥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高启盛淫欲大起,趁着高启强闭眼喘息的间隙,把哥哥一脸精液的样子拿手机拍了下来。
高启盛伸出舌头舔高启强的耳垂,他觉得高启强的耳垂很可爱,圆圆软软的,中间有个米粒般大小的耳洞,是在二十岁那年打的。
那时候高启强已经有了自己的鱼摊,收入稳定了下来,迟到的青春期终于轰然而至,爱美之心姗姗而来。他突然开始打扮自己,打了耳洞,烫了头发,想要交个同龄的好朋友。
后来当然是失败了,哪会有人和他这样的人做朋友。
高启盛蓄势待发地阴茎抵在哥哥湿润的屄口,高启强用手背擦干自己脸上的精液,哑着嗓子道:“戴套。”
高启盛含含糊糊道:“哥,我不想戴套,我想内射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高启强倏然睁开眼睛,“不行……”
他话还没说完,高启盛火热的几把就已经顶入他的阴道,高启强惊恐地啊了一声,不知是在爽还是在害怕。
高启盛亲亲他的脸蛋,“哥,你叫床真好听。”
他把高启强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全力向着那个被操得烂熟的屄洞冲撞。高启强的阴道很热很紧,紧紧包裹着高启盛的几把,给高启盛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就像回到了妈妈的子宫,他永恒的故乡。曾几何时,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从哥哥的阴道里生出来,所以哥哥就是他的妈妈。
高启强被自己的亲弟弟操得支离破碎,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老公。高启盛气血翻涌,龟头充血,心里又爽又恨。他明确地知道高启强不是处女了,看样子还被人玩过很多次。但他一想到高启强背着他叫别的男人老公,还是嫉妒得发狂,下身越发用力,操得高启强肉唇翻开,淫水淋漓。
高启盛恨恨地逼问道:“到底有多少男人上操你?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高启强始终不肯说,只觉下体像第一次被破开一样,撕裂般疼痛。
高启盛发誓他一定会杀了这个男人,是这个男人把他的圣女哥哥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高启盛气到扭曲,把高启强翻过来,以犬交式后入自己的哥哥,羞辱自己的哥哥。想起有个人当着他的面骂高启强是母狗,当时他气得发狂,第二天就被他派人从八楼扔了下去。
现在他想起那人骂高启强是母狗那轻贱的神情,鸡巴却硬得发疼。他骑在高启强身上,就像路边的公狗骑在母狗身上一样媾和。高启强一抬头看见自己父母的牌位,后心冒出一股冷汗,想落荒而逃。他想爸爸妈妈都看见了,看见他们乱伦,看见他岔开腿给弟弟操。
高启盛抬起哥哥的一只脚,迫使哥哥摆出母狗撒尿的姿势,“哥,我想要个女儿,眼睛像你,鼻子像我。”
高启强难堪极了,惶恐摇头,”不行。”
高启盛眼神一暗,“你有逼有子宫,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