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知现在很多准妈妈都喜在怀的时候拍艺术照，可是她没有。

连翘瞪了他一，转走了去。

蒋凤麟像珍宝似的轻轻把孩放下，又仔细看着她好一会儿，然后才回过，笑着说：“你看她连睡觉的样，都跟你一样。”

几次反复，铜镜面反的影，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蒋凤麟脚步很轻，声音就更轻了，细声问：“她房间在哪里？”似乎不打算让连翘接手。

他每看一页，连翘就给他说着是什么时候拍的，都在哪里拍的。

电梯噔一声响，到了所住的楼层，连翘快步走了去，拿钥匙开门，故意忽略后站着的那个大影的压迫。

她，琪琪，还有他，三个人一起。

蒋凤麟坐在地毯上，盘着，睛看着茶几上的电脑，生怕错过了一分一秒似的。

“你怀的时候，没有拍？”蒋凤麟这么问，他想看知她怀是什么样的。

蒋凤麟自然没有错过连翘各表情的变换，他知不应该她，可是又不甘心总是被她置之门外，两个人，总得有人先一步，她不肯，那他就主动。

琪琪还小，到现在还是跟她一起睡的。

连翘开了电脑，把完整的版本开给他看。

连翘习惯地想给他倒杯，又觉得这么是不是会让他更得寸尺，犹豫间忽然听他说：“翘翘，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和孩的照片？”好像怕连翘不答应似的，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想看看琪琪小时候，之前看那个件只有几张，我都看过了。”

“没有，那时候吃不下睡不着，又整天的样，自己都不想看，还拍什么照片？”连翘淡淡地描述。

怎么事情就发展到了这一个地步？

一开始，就是孩刚生的那段时间，用幻灯片的形式一帧一帧地呈现。

他现在手里拿着的，是连翘放在客厅橱柜上的相架，放的是琪琪一百天的时候贺骏驰帮她们母女拍的合照。他的拇指一直在母女俩灿烂的笑容上来回挲，表情怔怔的，甚至没有看连翘。

连翘一怔，看着他在读自己写的妈妈日记，想了想才说：“等她生后，会发现所有的都是值得的，不是辛苦还是痛苦。”

门半掩着，从客厅里可以见到卧室里的孩情况，他们就坐在外说话。

开了灯，他先环视了一下这个新家的环境，居然还不错，冷搭得宜，简约而温馨的小家。

蒋凤麟一阵怅然，这一刻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东西。

“是不是很痛？”

连翘抿抿，一言不发地往卧室走去，蒋凤麟失笑了一下，抬步跟着她走。

蒋凤麟抬起，看了她很久，很久，内疚地说：“我都不知。翘翘，我应该在你边的。”

“你不用这样，是我选择的路，没有怪过任何人。”

他把那个删节的件介绍想办法拿了去，就孩的几张照片，和一段学会走路的视频，他看了得有几十遍。但是都只有孩，她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