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沉握着被的手指像是弹琴般动，芝猜手指弹的节奏就是乔沉心的频率。

又是一阵沉默。

“没关系的。”芝朝他展开一个笑容，“乔先生慢慢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么。”

芝不得他短话长说。

芝脸一红，她为自己辩驳说，“是的，那是我记错了。不是这个店，有每日新品的是另一个。”

乔沉问，“芝小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乔沉总是一脸冷漠，像是随时都准备好拒绝别人一般。

将最后一糕送嘴里，芝说，“不用了。”

幸亏乔沉没有追问“那是哪个店”。若果乔沉继续与她较劲，芝真不知可以怎么编。

芝没有想到，乔沉竟能如此大的让步。她好奇地问，“这样，不会影响成品的艺术效果吗？”

乔沉说，”在芝小来之前已经吃过了。“又补充说，”一个草莓华夫饼，如果芝小也想品尝的话，可以帮你叫一个。“

芝突然就觉得好笑。

他将自己面前的糕推给芝，“芝小试试，今天的新品。”

乔沉说，“是么。”

芝在他的对面坐下。

此时却反了过来，芝知，乔沉一定是好了必然会被拒绝的心理准备。

芝“嗯”的一声。

她早就有了料想，既然如此仍来赴约，其实是早就打算答应；但此时芝装以为为难的样，说，

她连忙拿起叉一一吃着糕，不敢与乔沉对话；而乔沉呢，芝时不时瞄他几，他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回去就找乔优要乔沉从前的照片。

乔沉的手握着咖啡杯，他说，“不瞒你说，这次我准备拍摄的是□□。”他抬起寻找芝的目光，“你知□□吧？在很多人中就是单纯的丨照。”

“乔先生知我是淘宝的，很多人都认识我。如果我在你的照片中现，还是全丨的，估计对我影响不太好。”

听乔沉这么说，芝却一都不震惊。

这是芝心准备的台词，她的潜台词是：我本人是愿意的，但是害怕被认来。

“嗯。”芝应他，希望迫使他抬起来看她。

走到乔沉边时，芝没有上坐下。她向他打招呼，“乔先生好。”

但他没有。

乔沉自然是明白，于是他也放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妥协，说，

没等芝回答，他又说，“后来我来咖啡馆问了，他们说并没有每天限定新品。”

乔沉说，“那好。”

“是有。”乔沉说，

芝忍着不笑。

乔沉竟还记住这事，芝忍不住惊呼，“还真有新品！”

芝问，“乔先生不吃糕吗？”

乔沉并没有抬起向她，仍是微微低；双隐在一片影里，他轻声地说，“芝小。”

乔沉突然喊她，“芝小？”

乔沉放下咖啡杯，说，“芝小知我约你来的目的。那么不如长话短说，也不过多隐瞒了。”

“这也是我的考虑。如果芝小愿意我的模特，在照片中你不需要脸。甚至芝小觉得哪段肢不能漏来，我都可以接受。”

她早就猜想到，如果不是要拍摄一些尺度大的照片，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约来；更不需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