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开嘛。”芝说。

凌晨三。

yosa委屈地看芝一。

说起乔沉，芝就了小女生暗恋男生却不敢告白的为难表情。

芝若有所思。

芝听过很多段，都是正常的对话，不知yosa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能将普通的话脑补成犯罪宣言。

急切地想着这件事情，以至于在梦中的自己都在给乔沉发短信，像是过了漫长的等待，她一直没有等到乔沉回复，这比直接拒绝还要恐怖。

“哎，不要！”

“虽然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但是我还没有跟他提合作的事情。”

yosa又怂恿她，“反正如果是我，死乞白赖都要问一次才死心。”

芝叹气，“你想想，以后你当老板，你也会这么说话，若果别人这么想你，你怎么想。”

既然芝答应帮忙，她也绝不再提金主，香以往一半给芝放录音说，“你看哦，这些人怎么都不这么不靠谱，没说上几句就开始说些猥琐暗示的话。”

芝还是在犹豫不决，yosa瞪她一，索抢过她的手机，打开她的微信说，“行不行啊芝。真不行，你就不要再想他了啊。要不我帮你给他发微信咯！”

见芝不说，yosa掐了她的手臂让她回过神来，“哎呀，你就问一次嘛！”又不忘补充说，“记得成功了要提携一下妹哟。”

“怎么不提呀？下次都不好找他了。”

yosa作望天无语装，拉过自己的果，咬着说，“哎哟，那看来是没戏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yosa微仰着看着正咬着的芝，说，“对了，你和那个乔沉谈得怎么样？如果你们谈好了，到时候也让他给我拍照吗？”

芝睡意全无。

“你这说的也是。”

设计，并不是认为钱比较重要。她早就想作这样的承诺，将yosa正式介绍给乔优，是真的将yosa作为好朋友来对待。

芝已经许诺，yosa也不能得寸尺，卖萌“哦”地一声，又靠回芝肩膀上亲昵状。

“哎？”

就这样，芝被吓醒了。

芝握着玻璃杯叹气一声，“不知该怎么说啊！”

芝连忙抢回手机握在手里，又偏过说，“我自己发。”

她拿起手机，在微弱的手机屏幕光照下，想着乔沉肯定睡了，不会这么快拒绝她，终于一气，鼓起勇气、把心一横，将早就打好的内容发了去。

yosa小声说，“知了。”

“有什么好不知的。无论说不说，你们都没什么机会见面了。还不如说了，说不定他就答应了呢！”

她还是教育她说，“跟你说了不要疑神疑鬼的，这样的人，谁愿意和她合作呢。”

说是这么说，但yosa在一旁一直看着芝的手机屏都暗淡下来，芝还是没有打完一句话。

“为了避免事了没有证据”，yosa如是说，见合作人时，无论男女她都录音。

回家后芝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假设自己和乔沉对话的场景——每次都以被拒绝结束。

“今天发了微博，微博上的妹们都很喜乔先生的作品。之前和乔先生的合作也很愉快，不知我们是否

她拿起手机看了又看，打的话删了又删，最后终于打了自己的满意的措辞，却还是没有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