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穆氏清楚地记得，就是那一年传来消息，那名少女晋升到了等阶五。

那一年，诸侯国外，秦还没有等阶二。

别说嫡次，甲姓世家的庶都不上。

不过在贵城贵女的里，大司命林书白虽是太祖皇帝边红人，但本低微还终生未嫁，她的徒弟就更低了，还是个孤儿。

十四岁，等阶四，退西戎。

也是从那一年开始，贵城贵女们嗤之以鼻的那个低微的少女，摆脱她师父的光环，正式走旁人攀不起的只属于她传奇之路。

穆氏记忆倒回十几年，回到她还待字闺中的时候，回想起那个女亲事的发展之路。

天阶。

当年向大司命提亲的，主要都是新秀武官和世家旁支弟或者嫡次庶等。

然而她还是没有定亲。

于是到了这个时候，另外一风言风语开始传了来。

总之，不城内言蜚语，大司命林书白以徒弟尚且年幼为由拒绝了所有提亲。

那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一场影响了整个秦帝国的悲剧，就这么开始了。

这样低微的女居然受到如此多的追逐，简直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如果不是那位时不时还要跟着师父去军营和其他诸侯国，穆氏觉得提亲人数也许还能再多些。

不过，那位昭郡主之所以拖到这个年纪，并不是因为无人议亲。

神舞境是修行境界中一分岭，是许多修行者一生都跨越不了的真正门槛。

穆氏当年没什么觉，到了这个岁数才隐约意识到，也许是因为那些人有一定的主自由。家族偶尔还会理睬他们意愿，再加上少司命说白了没什么家世，舍一个儿试一试也无妨。

从那时就有人开始想娶大司命的这个弟了。

顺便一提现在三十多岁的归大司还没破境等阶五呢。

当时她和归昌成亲没多久，他待她还非常殷勤，消息传来时，一向在她面前想维持温文尔雅形象的归昌，打碎了两个茶碗。

话扯远了。

那一年，昭郡主十五岁，成为了贵城内，除了她师父之外等阶最的修行者之一。

除非看中的是承宗嫡长，那么情况会好一些。

当时穆氏的小妹愉快地告诉她，应该是那些世家弟终于差不多清醒了。

而林抱月到了十二岁的时候，提亲变少了一些。

相反，据说从她十岁开始，贵城内就开始有人向大司命林书白提亲了。

要知等阶这东西可不是能一年破一个的！

穆氏目光微沉。

每个贵城的贵女，差不多都要经历一次母亲看中的儿郎有向少司命林抱月提亲过的经历。

没错，十岁。

一般世家女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十三四岁就会开始议亲，顺利的十五岁就成婚了。她和那名少女同年封的郡主，但自己都已经是两个孩的母亲了。

然后十五岁，等阶三。

十三岁，立战功，封郡主。

十二岁的，神舞。

无数少年天才虽年少成名都倒在了这一阶。或死在破境中，或终生不得再一步。

而且是她每一次门，提亲的人就会多一批。

另一个她们不熟悉的世界，第一次发生了大的震动。

算不得太大，但也算不得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