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真的……跟一样。

任何时候都要求她走在自己后，连枪也拿在了手上。

“还有一个问题……”

“谢谢，我想死得有尊严。”她敬谢不。

他上了往常任务时必备的特制镜，开启扫描，确认遗址内确实没有人类生命迹象，这才松开手。

“……你这算边扰。”

“真的，不知吗？”

如果不是记忆被封存，那一天的每分每秒，他都清清楚楚记得……

虽然想过调查那个窟的真相，但是鉴于这片地域的特殊，任令曦还是替二人决定先去一趟当初阿莎加的基地遗址——毕竟，这才是他们来这里的正事。

贺云朝跟着她一起眉锁。

她转看边的贺云朝，但他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

任令曦说了自己内心最大的恐惧——

“你等等。”任令曦打算下坡遗址时，贺云朝拉住了她。

好像这里之后，他变得认真起来。

“能，以前我任务找不到源的时候，都是喝树的，我就记得异日湾一带树不少。”

大概，把设施建立在窟里只是为了避免卫星探测罢了。

这一刻，贺云朝竟然有几分陌生，他的眉目沉静，瞳仁陷建筑的影之中，连说话的语调都透着一丝不带生息的冷：“记得。”

树的伤里开始往下淌半透明的。

令曦闻言也谨慎地亦步亦趋跟上他。

贺云朝淡淡一哂，“怕什么，你又不是没吃过。”

面前的背影停了下来。

“来。”他拿随的折叠杯。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原以为会遇到一些麻烦，毕竟这一带已经被阿莎加人封锁，但是没想到，当初的基地并没有被重新启用，如今屹立在风中，一片破败残垣。

剩下的等回来再看也不迟，如果他们因为调查被抓了，那这一趟可能就真的白来了。

带来的已经喝得净净，虽然有携带过滤装置，可是沿途没有源，任令曦有些燥。

“他们在联的领土上肆意妄为，不是多萨州，还是联层……”

任令曦将信将疑喝了一小。

“什么？”

“你、你说它叫什么？”

令曦呆了呆，“这……能喝吗？”

不是没有注意到漏，而是原本没有必要。

“上一次来也是伞，对两的距离确实没太大概念。”贺云朝轻咳了声，放望向四周，旋即快步走到一棵树边，掏匕首在树上割开一。

……还是很像。

“还没到吗……”

“扫描的穿透力有限，而且，阿莎加的装备更新得比联更快。”贺云朝边走边注意四周，“你小心，也许会有陷阱。”阿莎加人撤离这里的时候保不齐过什么。

好在那之后没多久，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不是确定没有其他人了吗？”

他们会选择来这里找回贺云朝的记忆，并不是打算完全凭运气，联的度眠洗脑有一专门的方法，任令曦曾经因为工作接过，也私下里从专家那里获知过破解方法——当然，贺云朝的眠肯定比她所了解的更度，但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好。

“他们不想让别人知，这里有他们要的东西。如果只是普通的原油、矿，他们哪怕大张旗鼓，最后借让联赔偿也不是不可能——明明光明正大和州政府协定可以建立更大规模更正式的开采方式，可是从设施到开采到运输，他们都是隐秘行，这里的东西——重要到他们只想自己一个人独占，如果只是普通的资源，只有这么一个区域能产，本不至于要让阿莎加发动战争来索取。”

我们因为伞避开了他们封锁的路线，他们也料不到会有陌生人这么荒芜的战争遗址。”

里面的并不是完全，还带了一黏稠，还有几泡沫。

她想骂脏话。

“好啦，”贺云朝将她拉过来，自己先抿了一杯里的，“嘴都了，喝吧，你看又没毒，‘树’只是我们当初的戏称，我没查过学名。”

想到这里，任令曦又意识到了一个关键。

“他们不想让别人知。”

“树啊。”贺云朝已经盛了大半杯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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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我们要去的地方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