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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把手指抽出来扶着性器坐了下去。
“…操。”两人齐齐骂了一句。
应传安死死握紧他大腿,把莹白的皮肉抓出数道红痕,她低头不语,双眼紧闭,汗珠从鼻尖滴落,良久,终于缓过来,她抬头看似游刃有余地一笑,“殿下里面好会吃。”
陈禁戚说不出话,连腿上的痛都没注意到,他张嘴又闭嘴,一想到这东西还只进来了一半硬甚感绝望,挣扎道:“应拾遗…算了吧,我做不了,会坏…绝对会坏。你换个东西要吧。”
这个条件一出,应传安神智清明了一瞬,但现在哪是说停就停的,她咬牙切齿道:“殿下觉得现在能说不要就不要?我又哪是在和您谈判呢?”
她手往上揽住他的腰,带着他住下坐,硬要他全含进去,应传安觉得自己快疯了,现在半点利益轻重都辨不了,只想把涨得发疼的东西都塞进他湿热的内里去。她急躁的很,陈禁戚完全没有适应时间,应激下一遍遍绞紧穴肉,气都喘不匀,双手搭在她肩头推拒。
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应传安手覆上他胸乳,用指腹去蹭他乳尖,感受到那一点在把玩下硬挺了起来,她觉得有点好摸,陈禁戚此时的表情也非常有意思,肆意揉了起来。
“…你真疯了?”陈禁戚被摸得脊椎骨发麻,身子完全软了,他不理解应传安的举动,更不理解自己此时的感觉,“啊…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但殿下挺舒服的啊。”应传安看他身下已经挺起的阳具,一点点把自己的性器完全插进他后穴,口中戏谑道,“这不是硬了吗。”
“…哈……啊…不对!”
他搭在应传安肩上手猛地抓紧,几乎要捏碎她肩骨,应传安素来知道颍川王习弓善剑,但没想到手劲这么大,疼得她眼泪直掉,脸上的笑却没消下来过,她直直盯着眼前人失神的脸,他颊上有她掐出的红痕,连唇都合不上,舌抵在齿间,吐出一小点舌尖,他在轻轻地颤抖,眼神完全迷乱,只是垂首往身下看,视线完全没落在实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很快应传安就笑不出来了,陈禁戚突然抬手摸了一下小腹,摸的地方是她进的最深处,被撑得微微凸起,他不自觉一按。
她射了。
应传安没意识自己干了什么,等直蹿头顶的快感过去,感觉到身下湿了一片,应传安有了一点预感,但侥幸想着万一不是呢,她抿唇,搂着他的腰想把性器抽出来,白浆从二人交合处溢出。
应传安眉心一跳,手臂一软,半硬的性器又肏了进去,挟着精液发出咕叽一声。
“……”
陈禁戚缓缓抬头,面色绯红,他神色恍惚,终于反应过来,喉结滚动了下,一字一顿:“应传安,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