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和你说吧，如果说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是和河妖一个等级的，那我就和妖猴是一个等级的。”路明非打了个比方。

“是‘他娘的那么多，就完了’！”老唐脚踩上板凳，豪气云地又了一杯中酒。

“都一样。”老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反正这是从亚当和夏娃造人开始就亘古不变的真理了，更何况是黑大小？听兄弟的，别整那些里胡哨的，单刀直就完了，越简单越好，越暴越对！”

“别闹，人家可是黑家族大小，我都愁要怎么认识她。”路明非晃着酒杯，眉宇之间隐隐藏着几分苦恼。

“咳咳！”老唐瞬间被麻婆豆腐噎住了咙，猛拍了几下才顺下去，说话之间还拖着长长的上翘的尾音，“这么……？”

这个女孩猝不及防间就闯了他的世界，如同窗帘沿边开的光圈般，得不可思议，得动人心弦。

“义？”路明非又抿了酒，顺着老唐的话问。

他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衰仔，她是黑宗家的大小，命运的丝线缠绕在他们上缠绕着纠葛不清。

他和她打电动、和她看达、和她睡前一起喝杯气腾腾的。

他带她去家晚宴，带她

“已经不错了！那妞呢？”老唐问。

日本蛇歧八家的大家长橘政宗、赫尔佐格、那个血红与白织的梦魇，夺走了女孩命与希望的家伙。

“我怎么觉得你在开车……”路明非不确定地说，“不过我这边情况和你想的可能有，不说那个庞然大一样的家族，那个黑公主本就很……。”

“大概和如来佛祖的爸爸是一个等级的吧。”路明非淡淡地说。

“日本妞？”老唐了一酒，一激灵，猛拍路明非的肩膀，“可以啊小，日本妞这不起飞？赶搞到手，为国争光了啊你这属于是！”

“别瞎猜啦老唐，不是大学同学也不是中同学……我喜的女孩在东京呢！”路明非晃着脑袋说，不知是因为抿了酒还是因为心里藏着的的女孩，他脸庞微微泛红。

“嗯。”路明非，“还有一个惦记那个女孩的坏人，也很难对付，超想象的那难对付！”

看着傻乎乎的老唐，路明非破天荒地有想喝酒。

老唐的大手重重击在路明非肩上，把他疼得呲牙咧嘴。

还有谁会对你讲着这些中二过的蠢话拉着你陪你一起犯蠢啊？什么是真兄弟，这他娘的就叫真兄弟！

“很？能有多？”老唐挑了挑眉，不信邪地问。

如果说读到在仕兰中学时期在电影院里的败狗遇到诺诺，是看到了人生的第一束光；那读到了那个小怪兽，路明非仿佛看到了一个会发亮的全世界。

“大哥，这是十一个字……”路明非翻了个白。

他陪她逛街、陪她去鬼屋、陪她一起去明治神和东京天空树。

“啧啧啧，真有你的啊明明，我原本还以为多是个日本的学生妹啥的，黑公主？有志气，不愧是我兄弟！”老唐自顾自地把酒杯和路明非的碰在一起，传叮咛的脆响声，“虽然我没混过黑，但国黑帮不少，我混赏金猎人这饭的肯定也和他们多少打过几次，总而言之，黑的人和我们赏金猎人都是一个质，都是江湖人，江湖人讲究什么？就一个字！”

每每想起那个家伙，路明非心里就仿佛有团炙的火焰在狠狠灼烧他的五脏六腑！

可他梦中读到了那本书，那本预言着他悲剧一生的书。

要了几瓶度数不的白酒后，路明非的话匣也渐渐打开了，佐着酒与少年意气，仿佛桌上原本咸辣咸辣的饭菜都变得顺了几分。

如果没过那个梦，没读过那本书，他可能一辈都会是那么个衰仔吧？被迫着去参加超规格的任务，一路上只会科打诨卖萌扯，有两位天神般的大哥当靠山，自己跟在后打酱油就行了，就等到任务结束的那天跟废柴师兄继续抢披萨、混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