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弥补了我对广阔世界除人类文明以外的幻想，因为有外星人，所以人类的星际探索多了一份重要的意义；宇宙浩瀚且神秘，因为有外星人，我们才显得不那么孤独吧。”

“对于小孩来说，怪兽是什么呢？是坏人、是罪恶、是童年时从你手上夺走糖的家伙、是世界上一切邪恶的集合。”

“而从主观上来说，我当然也愿意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就像孩们相信世界上有奥特曼一样。”

酒德亚纪带着几分求助的神望向叶胜，却发现后者也是一副明显被这个问题给雷到的表情。

“那么外星人有没有可能是比人类生化在更维度的生，只是人类现阶段无法探寻罢了。”

两位主考官叶胜和酒德亚纪对视一，面面相觑，懵了大。

“更有可能的是，外星人的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三维空间的束缚。就像我们人类于蚂蚁而言，蚂蚁是二维生，我们站在它们面前它们只会以为我们是一堵的墙而不会想到我们是比它们更等级的生。”

“那么有邪恶就一定要有正义；有怪兽就一定要有奥特曼；有黑暗就一定要有光明！”

“你是在戏考官吗？”叶胜皱起眉不确定地问。

“如果是问一个成年人这个问题，对方当然觉得你是在开玩笑或是戏他，就像学长和学这样；但假如你问一个小孩，他多半会笃定且兴奋地大喊：我相信光也相信奥特曼！”

这是什么路数？

“有什么区别吗？”酒德亚纪怔怔地问。

“所以‘你相不相信有外星人’这个问题我觉得换成‘你愿不愿意相信有外星人’更为合适。”

“因为从客观上来说，外星人当然很有可能存在啊，人类能将文明发展到这个度，就一定有生有能力将文明推到更的程度。”

“为什么相信呢？因为孩们理所当然地觉得如果没有光的话，那世界不就是漆黑的吗？如果没有奥特曼的话，那怪兽谁来打败呢？”

酒德亚纪一瞬间愣住了，就和刚才被面试的学员听到她提外星人的问题一样，她面对路明非的问题时脑海里涌了一的荒谬。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是在很认真地提问。”路明非摇了摇。

“当然有！”路明非一语中的，仿佛就等着这个问题一般。

就像河神捡到一把斧问路过的樵夫：“你掉的是金斧还是银斧？”他期待着樵夫如实回答“我掉的是铁斧”这个答案时樵夫却反问他一句：“你连我掉的是哪个斧都不知你这河神怎么当的？”让河神愣在当场如鲠在直呼这家伙怎么完全不路牌！

“不知两位有没有读过《三》，里面有一个叫‘智’的屏蔽，是三人用来限制人类文明的科技人工智能。假如三人在暴之前就对地球文明使用了智，那人类很有可能直到灭亡的那一天都被蒙在鼓里发现不了他们。”

“学，你相信光吗？”

“‘你相信光吗？’这个梗最早源自于迪加奥特曼因为孩们的信念变成了光、死而复生，所以问‘你相信光吗’其实就是在问‘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奥特曼吗’？”

“不知你们发现没，这两个问题的本质其实在某程度上不谋而合。”

谁提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