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自己犯了错，越说越没底气，扯她袖的力度怯怯的，看她的神也分外可怜：“你不要生我气，别讨厌我，好不好？”

尤其是信息素，更是完全靠不上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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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你，对不对！”男孩抱住她，看向她的睛灵发亮。像明澈的清泉，又似那天夜里缺席的星辰。

不过没有真的嫖娼就好了。虽然某些经过审批的风俗店是合法的，但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也是保守的女人呢，要真是对只小鸭糊里糊涂了自己的第一次，日后想起来不说难受，也会觉得有些可笑。

项璇的思绪飘到九霄云外，男孩顾着倾诉衷，没能察觉她的走神。

“工牌上有你研究所的名字，我找到那里，跟了你几天，发现你很吃路对面的面包店里的角包，所以我了几张假名片，托人你袋里。”

“那天也是我……是我故意找到你的。”说的话拐了个弯，他将偷用迷药又把她运送到酒店的事隐去，只混的代了自己的犯罪过程，“是我用你的手机打的电话，也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的意识已经不算清明，也因他信息素的压制不得动弹。反抗无用，连垂死的挣扎都不曾有，等待我的只有被制侵犯……”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的续命神洒了呢，哪知居然是从个Omega上发来的。

“你冲过来把我护住，用雾了他，我吓坏了动不了，还是你把我抱起来跑走的。那时我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你把工服脱了盖在我上，又到路边替我拦了租车，付了钱才离开。”

“你的工牌还在我手上呢……”男孩牵住她的衣袖，羞怯扭的轻轻摇晃，很是不好意思，“怎么有人连证件照都那么好看的呀。”

ha曾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假借老友相聚之名把我约到酒吧，又在众人的合之下让我连输游戏。我不愿意被他们开恶意的玩笑，就只能被迫喝酒，直到他们用调过的度酒把我醉，然后将我带了巷里……”

男孩想起往事的结局，心里甜得滋滋冒泡，像在锅里翻的焦糖。哪怕将她英雄降临般的场回味千百遍也不觉腻味，反复咀嚼依旧齿留香。

原来她痛失童贞竟是人有意为之啊。

他和她在一起时，释放的信息素明明是甜甜的咖啡味和香，可那时闻到的气味却苦得要命，像极了她熬夜加班却喝光了库存，不得不跑到一千米外的便利店买到的最度的黑咖啡。

“我以为我要死了，当时真的恨不得死掉算了。但是在我万念俱灰之际，拐角的路灯亮了……”

被制激发的信息素会随本当下心理状态而改变这一论，又多了个新论据。

项璇没功夫和男孩调风月，她正努力地将他和当时那个带着黑框大镜，留着幼稚的黑西瓜，穿着朴素不起的小男孩对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