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是……”依依噎着乖乖。

蒋夜澜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故意冷下语调：“哦？那邢大人的意思是，以后还会接着犯错？”

轻轻两下戒尺风般拂过手心，邢之照小的意思又假装痛呼两声，终于结束了这场惩戒，小依依上跑过来捧着他的手给他冷风，晶莹的泪珠像小豆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但这是小的意思，邢之并不想违背。

“以后再犯怎么办？”

安顿好了女儿，蒋夜澜的视线又落回了跪在她面前伸着手乖乖等罚的邢之上。

邢之上就明白小的意思了，但他心里还是不愿意这样。他宁愿自己多疼一，也不愿意让闺女那么伤心地哭。

蒋夜澜快要憋不住笑了，她这才还是这么好玩，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逗一逗。

“啊！十，邢之…邢之谢家主责罚……”

“呜呜……妈妈…妈妈别打了呜呜呜！爹爹疼，依依再也不敢了呜呜……”

邢之

“一，邢之谢家主责罚。”

蒋夜澜望着这父女情的场景，又不得不板起脸继续恶人：“今天晚了，先回去睡觉，三天之后自己把作业重写一遍给我。”

自从有了女儿之后，小就很少像这样正式地责罚他，邢之已经很久都没有被小打过手了，乌黑厚重的檀木戒尺落下来，两个掌心火辣辣的。

蒋夜澜不说话，就继续举着戒尺责打：“啪！啪！啪！”

“啪。”又是手低的一下。

“啊……”邢之也跟着假叫一声，“小…邢之知错，以后不敢了……”

蒋夜澜知邢之心，孩一哭就要过去哄，她微微摇了摇表示拒绝，又举起了戒尺。

蒋夜澜很满意，又拍了邢之一尺，继续问：“犯错挨打疼不疼？”

不过七八下，爹爹的手心就已经变红了。因为母亲告诉她如果她动爹爹就会被加罚，蒋行依不敢动，只是攥着自己的衣角央求母亲停手：“妈妈…妈妈您别打爹爹了…是依依错了，妈妈……”

边，就这样看着爹爹替她挨罚。

“……十一……？”邢之有些疑惑。

啪。啪。

“啪！”

蒋夜澜越想越气，啪地一尺打在邢之手心。

“啪。”

女儿的哭声把邢之的心都揪起来了，他抬起望着小，神里满是哀求。

这也太像教训小孩了……虽然他现在确实是在替依依挨打。

依依还站在一边哭，蒋夜澜赶咳了两声收了脸上的笑：“咳，还剩最后两下，给我好好反省！”

虽然每次犯错爹爹都会护着她，依依到现在一直也没有挨过打，但那么宽那么厚的木尺砸在手上，光是想想就觉得疼。

蒋行依看她爹爹疼得直叫，两个手心通红通红的，哇地一下就哭来了：“哇……爹爹…爹爹我错了！呜哇哇……”

本来以为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小看似使劲儿地扬起了手，可那把戒尺却只是轻轻地落在了他的掌心。

旁边的小依依也着鼻涕附和：“呜…不敢了……”

蒋夜澜不动声地给他使了个颜，悄声对他说：“接着叫。”

看看闺女都被他惯成什么样了！

又是带着些许怒意的一下。邢之疼得皱了下眉：“二，邢之谢家主责罚。”

邢之装作疼得不行，缩着抖了一下：“回小，才疼。”

“是，邢之谢小教训。”她的蠢才毕恭毕敬地回复。

小语气突变，邢之吓得连连摇：“邢之不敢！才蠢笨说错了话，求小息怒……”

这是小第一次当着女儿的面打他。邢之跪在地上，把垂得低低的。他向来脸薄，这场景让他多少也有些难堪。

小开始装模作样地教训他：“知错了吗？以后还敢给她写作业吗？”

这才，作为蒋宅的总，光是从小带来的徒弟少说也有几十个了，她后院里的陆皓也是他带大的，他这些年没少带小孩，谁犯错了他都知打知罚，可就到依依这里，他连一句训她的话都说不来，甚至连个“不”字都没有！

“爹爹不疼，爹爹不疼，依依不哭…乖……”女儿那一双漂亮的大睛都哭红了，邢之心疼得不行，搂着闺女小小的给她泪。

“再犯就被…被小打手心……”邢之的脸有红。

邢之被这突如其来的狠厉责罚痛呼一声，也疼得弯了下去。

蒋夜澜故意当没听到，手上突然使力，乎意料地狠狠了邢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