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接着说：“天罡堂节制灵官，我过去也在天罡堂待过，对于灵官还算是有些了解。你们都是灵官，奋战在第一线，对于婆罗洲的安全和稳定，立下了汗功劳，也是最了解情况。今天，我想与大家谈论一个老调重弹的问题，那就是隐秘结社。”

很显然，他们已经明白齐玄素要说的是什么。

素在正中间的主位上坐下来，其他人才落座。

柯青青比其他人知的更多，这其中还牵扯到齐玄素在百奔府的遭遇，这也是拿郑教何的手段。

“第一，南洋地界，包括婆罗洲，是否存在大规模的隐秘结社势力？”

齐玄素的话音落下，整个议事堂寂静无声。

“第二，我们南洋的隐秘结社势力分布，是一怎样的态势？以哪几家为主？哪些隐秘结社比较活跃？”

丁丑灵官适时说：“解决整个南洋的隐秘结社问题，是一个宏大命题，不是我们这些人关起门来议一议就能解决的，必须从府层面，甚至是门的宏观层面发，统一调度，各方协调合，行多方面、层次的综合治理。我们没有这个条件，只能问题分析。下最大的问题就是在升龙府的地界上竟然闹了古仙降世，还是两位古仙，更是牵涉到南龙的龙气，直指大虞国的王室和我们府内的某些人。”

丁丑灵官对齐玄素提的四疑问给了回答，其中第四最为重要，偏偏丁丑灵官在这上面的回答最为简略。

对于众多灵官而言，意义自然不同，不由望向丁丑灵官，要让首领定个调，他们才好在这个大框架下表明态度。

二品灵官：“是这样。”

掌府大真人受伤，就是与隐秘结社有关，关键还是在府的底下，无论如何，都要有个说法。其中第三则是把隐秘结社的问题与府内的矛盾联系起来，这便是要将隐秘结社的问题当作一个突破。

柯青青亲自给众人上茶。

齐玄素赞同：“有多大的能力，就多大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接下来，剩下的几位灵官纷纷表态，有人提议要对王展开一次彻底的调查，从龙气漏的源展开调查。

“至于第四，我们该怎么应对，这便是我们今天议事的重。”

众人沉默着，静待下文。

“第三，这些隐秘结社生存的土壤是什么？为什么屡禁不止，是否存在内外勾结？”

齐玄素说：“看到哪里补哪里。有句话叫作会哭的孩有吃，在我们这里，谁闹得动静最大，我们就打击谁，是这个意思吧？”

齐玄素说：“这个提议很好，丁丑灵官，你看是不是这样，你们尽快拟定一个的执行方案，我拿到府议事上行讨论，等到府议事通过之后，就开始执行，派遣灵官驻王，早日查清龙气漏的源，也好给兰大真人一个代，给府一个代。”

一位二品灵官接：“与中原相比，南洋就像一座破房，四面漏风。如果说我们中原的同僚们是哪里漏了补哪里，那么我们就是看到哪里补哪里，本无法全兼顾。”

总而言之，不仅仅是镇压隐秘结社那么简单，还牵涉到了门的内斗争。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第四，对于现存的各隐秘结社势力，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丁丑灵官斟酌了片刻，说：“第一，我可以明确地说，的确存在大规模的隐秘结社势力，比如说‘天廷’，本不存在‘隐秘’二字，就是摆在台面上的南洋一霸。”

“第三，南洋诸国林立，没有行之有效的大一统朝廷，政令无法统一，下层存在权力真空，统治基础薄弱，较之中原更为混，客观上给了隐秘结社生存的土壤。至于屡禁不止，也的确存在内有人与隐秘结社暗通款曲的可能，不过现在还无法证实。”

齐玄素说：“这次召集大家过来，主要就是一件事。事关重大，在座的诸位，必须严格保密。所以，在正式开始议事之前，我宣布一个规矩，有关这次议事的任何内容，只言片语，绝不能传去。”

“第二，关于隐秘结社势力的分布态势，‘天廷’主要活跃于爪哇国的群岛和海上，灵山巫教和知命教分布于陆地，这三家是大。其次是分八众成员，游走于各路权贵之间，兜售丹药；七宝坊的成员以经商为主，不其他；偶有紫光社的成员，难以分辨。其余如‘客栈’、清平会很少现在南洋。”

齐玄素再次环视一周：“大家不要拘谨，可以畅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