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哥哥的声音甚至染上了哭腔，镜中哥哥满是的脸变得涨红，的眶里盈满了泪，“阿盛……酸……不行……要坏了……阿盛……”

“放……放开啊……小盛……放手……”

哥哥缓过神，扽了我脖上的项圈，我低着和他鼻尖相抵。

“小盛…………不来……帮帮我……小盛……阿盛……”

哥哥被我内之后，下也一一地了来。

哥哥浪叫着了来，白的一地到了镜上，在镜上下一白浊。

后颈传来的刺痛让我刚过的下又有了抬的趋势，及时享乐向来是我的人生主旨，于是我捧着哥哥的脸颊地吻了下去。

“哥哥，别停，别停下来。”

哥哥转动着手腕把狗链一圈圈地握在手心里，满室寂静，只有金属撞击的脆响，还有我和哥哥纠缠在一起的重息。

哥哥崩溃地摇着，泪从不堪重负的眶中落下。

于是我停下下的动作，只地埋在里面，等哥哥缓过神来和我一同欣赏。

我揩净哥哥角的泪，又吻了吻哥哥的角。

“被哭的哥哥真，真招。”

“啊……好……唔啊……”

“呜啊……阿盛……缓……缓缓……”

哥哥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贵又骄傲。

哥哥这次缓神用了更久的时间，久到从他的后来蜿蜒着落到了地摊上。

“小盛……要了……到……到了……啊……”

我扳过哥哥的，探着和他吻。

哥哥的变了调，夹杂着不适。

在这样大刀阔斧地之下，哥哥连自都顾不上，只抓着自己的语意不明地叫床。

“唔……别夹……”

“没骗哥哥吧，会的。”

“不会坏的……呼……”我了哥哥再次充血胀的，哥哥立刻发了一声亢的，“会的……别怕哥哥……”

“夜还很长，哥哥。”

和心理的双重满足不断地撞击着我的神经，我关一松尽数在哥哥内的上。

我猜到了哥哥大概是快要到了，于是我抓住哥哥扶在镜边的手，抓住他自己的下，引导他前后动。

“原来后的时候哥哥是这样的表情。”

“哥哥，自己来好不好。”

我着哥哥试图往前躲开的腰，不让他逃开，另一手也没因为哥哥的求饶缓下动作。

我在镜中看着哥哥，哥哥好像被地有些迷糊。

“生日快乐，阿盛。”

“哥哥，要了……一起……”

哥哥开始胡地叫着我的名字，一会儿慢儿一会儿又太了地。后也开始一阵阵地收缩，夹得我几乎要来。

哥哥的后一阵阵地收缩，不住地我胀的，我额角的青几乎要爆开。

“聪明的乖狗知自己应该什么。”

我的下开始抵在哥哥的前后左右地打圈，哥哥在黏腻的声中发一声声黏腻的。

如果可以一辈和哥哥这样就好了。

“哥哥，”我把覆在哥哥手背上的手拿下来，抬起哥哥的下，他直视镜，“不好看吗？怎么……都不欣赏一下。”

我被快激地红了，更像一只失控的疯狗。

上不听话。

我微微俯下，伸手抓住哥哥还没来得及疲下去的，合着的节奏上下动。

“小盛……”哥哥神渐渐地聚焦在镜中我的脸上，然后吐半截鲜红的尖，“要不要来接吻。”

我弯下，把脖上垂下来的银链递到哥哥手中。

“缓神了吗，哥哥。”

我接连地着哥哥内的，听着他的一声浪过一声。

“哥哥好，”我俯下，着哥哥的耳垂，安抚接连的哥哥，“连着了两次。”

我在哥哥的耳边落下一个吻，而后直起，不等哥哥的回答，收回手把他的向两边掰开，哥哥的后随着我的动作不得不失去了力，呜咽着叫我的名字，只说别，也说不来别什么。

的迷瞪着盯着镜，但细看又能看见他睛都没能聚焦，只是机械地听着我的指挥行动。

我站在哥哥后只把浑的力气都放在腰上，大力地着哥哥失去抵抗力的后，也不讲究什么技巧，只有恨不得把哥哥死在这里的力。

“哥哥……哥哥……会的……好哥哥……”

镜里的我和哥哥被一狗链系在一起，长长的银链从我的脖颈中间垂下，落在哥哥被我了的腰上，再从腰间连接到哥哥抓着镜侧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