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摇摇晃晃站起来，喃喃：“你说什么？”

又想到今天的面试，乔梁打神打开手机登陆考试网，一看成绩，叶心仪总成绩第一，文化局那位科长第二，两人一同考察名单。

李有为在报社向来一手遮天，说一不二，文远在李有为的压下，除了理编采系统，报社行政、经营等事务难以说上话，又不敢和李有为公开对抗，只能暗地不满。时间久了，两人之间就有了心照不宣的不睦，在一些事情上互相拆台。

现在李有为事了，文远想必一定是心情极好的。

乔梁知他们为什么避开自己，知他们在私语什么，大树倒了，没人会再像以前那样见了自己毕恭毕敬了。

乔梁刚办公室，内线电话响了，文远打来的，让自己过去。

乔梁明白，只要考察没什么问题，副总编非叶心仪莫属。

在报社，虽然文远和李有为都是正，但李有为是报社党委书记兼社长，显然比党委副书记兼总编辑文远权力更大。

乔梁没有声，脑懵懵的往外走，下楼上了来时的黑轿车。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上午11才醒过来。

不过，叶心仪神里又有几分怜悯。

唾手可得的副就这么和自己肩而过，乔梁很沮丧很心痛，把手机一扔，大脑最后一神经轰然崩塌，当即昏睡过去。

办公楼的时候，同事们见了乔梁纷纷避开，躲在一边指指窃窃私语。

回到家，乔梁神情还是很恍惚，虽然极度疲乏，但毫无困意，一夜之间靠山轰然倒塌，等待李有为的不知是怎样的理，但几乎可以肯定，这两金条足以让他功名扫地，甚至会去。

乔梁简单吃了东西，换了净衣服，门前对着镜照了下，努力了个正常的笑脸，然后门去报社。

叶心仪今天穿了一白连衣裙，化了淡妆，裙下是透明丝袜小，看起来格外优雅妩媚。

张琳冷冷地看着乔梁，虽然对乔梁的不合很生气，却又觉得这小不同凡响，办了这么多年案，能在自己手下持到底不代的，这小还是第一个。他虽然年轻，却浑带着一不屈，还很讲义气，只是这不屈和义气害了自己的前程。

这神此刻在乔梁看来，纯粹是猫哭耗假慈悲。

乔梁心里一阵悲凉，着走房间，后传来张琳冷酷的声音：“乔梁，你对抗组织审查，后果很严重，我们会向你单位通报的……”

“文总。”乔梁来打招呼，又看了叶心仪一。

乔梁了文远办公室，叶心仪坐在沙发上，文远正端着茶杯轻轻气，有些秃的脑袋上，剩余不多的发梳地一丝不苟。

此时的叶心仪容光焕发，白皙的脸上透着几分红，那一定成功考取副总编兴奋的。

李有为倒了，自己在报社就没了靠山，今后的路该如何走？

“我说你可以走了，李有为刚才已经代了那事，和纸厂老板代的正好吻合，你现在说不说对我们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她现在是胜利者，有充足的理由得意。

一听张琳这话，乔梁意识到李有为果然是因为金条那事被两规的，自己虽然死撑着没说，李有为却终于熬不住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