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黎语冰又来烦她，给她发视频邀请。

最后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上，留恋般地轻着。

——

梁女士打断他，“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棠雪低专心数学题时，黎语冰的注意力全在手机屏幕上。他手在课本上，抬偷偷看着她。看她时而舒展时而微蹙的眉，看她低垂的睫弯一个好看的弧度，看她翘的小巧鼻梁，和樱一样的嘴。她思考问题时，喜着笔杆，咬着下嘴。柔的嘴被她的牙齿硌各形状。

喻言垂下视线，小声说：“我可以调整的。”

黎语冰伸指的指尖，在她微蹙的眉间抚了抚，接着指尖慢慢向下移动，睛，鼻，脸颊……缓缓地描绘着她的脸庞。

“怎么不冲突？她会让你分心的。”梁女士抱着胳膊，盯着他的睛，气势变得咄咄人，“你敢说她没让你分心吗？你训练的时候没有想她？比赛的时候没有想她？没有因为她耽误时间？”

黎语冰又发来视频邀请，棠雪这次了同意。

黎语冰：回去要补考。

幸好冰哥并没有那么猥琐，他只是收回手指，指尖在自己的嘴上轻轻蹭了一下。

这小动作搞得蒋世佳老脸一红，想背过去，又实在忍不住，于是继续看着。蒋世佳也搞不懂自己一个单狗为什么要看别人恩，反正他这几天已经被习惯了，现在内心超级平静甚至想开包瓜儿。

来时，蒋世佳一看到黎语冰隔着手机摸人家妹，神着迷的样好特么变态。他现在特别担心冰哥会对着手机来一发。

棠雪拒绝了邀请，回了条信息：要期末了大哥。

“妈……”

“我——”

棠雪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抬。黎语冰立刻恢复一本正经看书的模样，动作快得不可思议，蒋世佳恍惚产生了一帧的错觉。

得，比她还惨呢。

“哦，你可以调整，那你要调整多久？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有没有时间和机会去调整？言言，你多了？已经一米七八了！这个对样冰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吧？谁知你什么时候会再长？长到多少？你的梦想随时有可能中断，而你现在还整天想着那些儿女情长，你也太把梦想当儿戏了！”梁女士越说越气，最后了气，摇，“言言，我对你很失望。”

棠雪看着屏幕上的

谈恋不冲突。”

黎语冰：我也复习，一起，互相监督。

“梦想和情，你只能选一个。”

手机架在书桌上，对着一张人脸学习，这觉略有些怪异，好在适应一下就好了。

棠雪：你都去为国争光了还用考试？

省锦标赛期间，棠雪没人束，白天自行练习，晚上累得像条死狗一样回宿舍，洗完澡复习。她觉自己考都没这么辛苦。

蒋世佳洗完澡来，上裹得超级严实，不像是洗完澡倒像是冬眠结束刚从里爬来。没办法，这是冰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