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也是乐园之主的呃——”说到一半，朱迪便被丹恩用肩膀了下。

她有失礼吗？朝不太明白，但他至少知了一件事，那就是修女们并不全是某一教派的信徒，或者说，她们更像是迷茫中的失信者。圣堂则成了她们报团取的寄托地，或许这能解释她们的印签为何会生效——对这些人而言，耶妮圣堂已和家无异。

他们之中明明有人连字都不认识，更别提读懂这份契约了……

“不，它很好。”朝将契约折叠好收起。他知对方看不到纸上的变化，对普通人而言，这就是一张写满各印记的纸，但它却承载着耶妮圣堂的期望。“我想问你一個问题，圣堂里的修女，都信奉着哪位神明？”

怎么会……

“难袭击警察局局长府邸就不严重吗？”丹恩执意，“我以前靠着一支笔想要揭不公与邪恶，结果总是不能尽人意。现在我明白了，因为光靠一支笔没有力量，只有像您这样拥有力量的人，以及您侍奉的那位存在，才有可能真正让敌人胆寒。所以，请无论如何都让我能献上一份助力！”

于经手过多人，纸上看着甚至有些脏，边角还沾到了药。

“可是伱也很想知，不是么？所以不如直接跟朝阁下提好了！”朱迪前倾，表情极为认真，“我刚才偷听到了契约一词，珍妮小还有新的诉求对不对？您打算怎么，能告诉我们吗？”

“你们为什么那么想知？”

“不，没什么。”珍妮抱歉的摇摇，“请您忘记我刚才说的失礼之言。”

“您怎么了？”珍妮见他迟迟未动，不由得担心，“契约有哪里不对吗？”

送走珍妮后，朱迪拉着丹恩第一时间坐在了朝面前。

“朱迪……这样问未免太不礼……”

“但这次的事情恐怕有严重。”

“如果是以前的话……大概是仁女神梅耶和知识之神妮娜塔吧。”

“不，许多人依旧在向它们祈祷，可是二位神明已经很久没有回应过信徒……大概有一百年了吧。”

“嗯，如此你我的契约就算成……”朝说到一半，忽然怔住，只见珍妮停笔的那一刻，纸卷上所有的字迹都发光来！一时间这张被上百号人印下印记的契约，同时散发着上百光芒，它们有的，有的浅，在光与暗的映衬下，就好似一张闪烁的黑白画！

记者咳嗽两声，“因为我们想帮您，正如您之前帮我们那样！”

果然没什么用，朝心想，他在契约上受不到一丝约束的力量。

珍妮一边说着，一边郑重的写下自己的签名。

这么久？朝记得辉煌堡的历史也不过百年时光。

“最后是我的名字。”

好家伙，偷听居然都不带掩饰的。也就是说，自己在和修女谈时，这两人一直都贴在门外？

“由于长时间无人回应，圣堂也渐渐开始收纳其他信徒，直到现在大家像神明祈祷更像是一习惯，而且也没人在意妹们像哪位神明祈祷。比如我受母亲的影响，总是会向梅耶大人祷告，但如果有别的……”她忽然顿住。

“请告诉我们，您接下来想要什么？”

无数约定涌朝，像是纷涌的藤蔓一般，缠住了他的心脏。那是约束力的现，也是朝一次如此清晰的受到契约的厚重。

所以这就耶妮圣堂名字的由来？“以前是什么意思？难现在没人信奉它们了吗？”

“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