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家里能玻璃了，那就个小，然后装上银。

妈妈，我搞不定引信了！”

好像是说过。

虽说雷酸汞比雷酸银更安全些，可咱家立就能拿来的，是银啊，要多少有多少！

小宝立时嚷起来：“原来是黄爷爷把我卖了！”

把一雷酸银和砂包在一起，用松香粘严实，就摔呗。

说的容易，可是原料并不好找，临洋县连个炼丹师都没有，楚清都准备发展第二职业，自己当个炼丹师去骗钱了。

要是两人都发，没有其他人帮助，他们俩怎么互测温？。

娘亲以前教你制作黑火药时就跟你讲过，他们的方不对、成分不对，相对于他们用的火药，咱家的更先，这就是优势；

要是能鼓捣来，回再搞搞什么的。

所以楚清告诉康希，要温计。

小宝：“火啊，不是每下都能着火的，手雷哑火没关系，反正拉掉拉环也就扔去了，可炮却不行，我们都不敢靠近检查；

不过呢，迫击炮该造还得造，你黄爷爷说你那炮弹……”

尤其是还要想明白那些化学名称相对应的实名称。

楚清：“我要是能把雷酸银鼓捣来，回别家孩炮仗，娘亲让你玩儿摔炮！”

“你还是先给我设计个防爆盔吧，我要雷酸银，可危险了！”楚清赶把话拉回来。

魏诚毅不是说，他们造的炮总是哑火？哑火，与炮筒没关系，是火药的问题；

硫酸与天然硝石共得到硝酸；蒸馏烧酒得到酒；最后将硝酸、纯金属银和酒一起反应，雷酸银就来了。

要有硫酸，要有硝酸，要有酒，要有银……

说心里话，离开考状态数十年的人，要重新捡起哪怕是最基础的化学知识，也得费费脑。

楚清给小宝安心：“儿砸，你别以为没良心炮给去，咱们优势就没有了，那就是个火药包投；

所以最近楚清给康希下的任务是，帮她一个玻璃蒸馏皿，什么烧瓶啊、冷凝啊、曲颈甑啊，能想到的都一，琢磨着搞雷酸银。

把冰混合的温度设为零度，那烧开是一百度，银在这两个温度间膨胀的长度给分一百份来，就有了个相对确的测量结果。

比如说测温，全凭用手摸额，或者脑门贴脑门受发没发很不靠谱。

不说别的，很多计量单位，在康希的帮助下，得以很好的统一和实现。

’的迫击炮就好了？”

“击发药？”小宝睛亮了。

楚清：“这件事我也在琢磨，妈妈最近学着玻璃，就是想些工制作击发药。”

楚清：“遇到什么难了？”

楚清：“呃……”

可不能让小宝纠结谁“卖”他这个问题，不然以后楚清更没法掌握他的动向——这孩，那儿智慧全都用来对付他娘了！

工匠们，尤其是康希的存在，给了楚清很大信心。

接下来的对话，就变成娘俩讨论石胆容易搞到、还是绿矾容易搞到，然后从哪儿搞、怎么搞、搞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