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你开什么玩笑!“
霍兴今日来,已经是舍了自己的面过来求和,可他发觉所有人都与他越走越远。
“我……我不是有意的!”
裴绝摇了摇,“你觉得,你够资格让我用命赌气么?我念着少时情义,才未与你断义!”
从前她只是讨厌霍兴,可这一刻,她上竟散发
了杀意。
霍兴被戳到痛,气得将嘴里的血
用力吐到地上,又朝虞凤之挥起拳
,“你要害阿绝,我当然饶不了你!”
“阿绝!”
他说着,将手里瓷瓶狠狠拍在桌面上,好像拿了给虞凤之
罪的证据。
“够了!”裴绝冷冷打断了霍兴的话,“表哥反复跟我提及你得到这金线草多不易,无非是想让我承你的情!你放心,霍家的情我会还,答应的事我也会去,可你不要再伤害我
边的人!这金线草你拿回去吧,无论我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再用。”
霍兴惊呼一声,作势要去扶裴绝,却被裴绝伸手拒绝了。
他眉蹙,冷冷看向霍兴,“不必了,我不想再承表哥的情,我怕还不完!”
好在她反应极快,不待药碗跌到地上,急忙用另一只手将药碗接住,怕汤散落,也顾不得汤和痛,死死捧着药碗,生怕洒
分毫。
十层的力劈在虞凤之手腕上,虞凤之吃痛,药碗瞬间从手上落。
“怎么,陈校尉那一拳没把你的牙全都打落,你又跑到我这里来讨打!”
可他万没想到,裴绝脸丝毫没有改变,淡
:“我知
,鱼儿与我解释了,我现在服用的药不能与其他药
同服,而且这片金线草已无多少药效,于我的病助益不大!”
“裴绝!”霍兴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你是在拿你自己的命跟我赌气么?”
看见裴绝毫不犹豫将虞凤之护在后,霍兴只能在惊惧中卸了力
。
霍兴完全没想到虞凤之竟有这样的本事,还要去抢,虞凤之已经将药碗放在桌案上,回一拳就打在了霍兴的脸上。
可他还没等击中虞凤之,一个影就急急地冲了过来,挡在虞凤之面前。
他真的想不通,他到底错了什么?明明自己那么为他们着想!
霍兴气红了,“最惦记你的人分明是我,你为何只护着她!你知不知
,她
本没给你服用金线草!她不想让你活下去,可笑你还
维护她,我就没见过如你这般蠢的!”
“你不是有意伤我,却是有意伤鱼儿,这有什么分别?”裴绝轻轻扶着自己的肩,声音冷得像寒冬飞雪。
这话像一块儿石,一下
压在了霍兴的心
上。
但这一拳,还是打中了裴绝的肩膀。
他自嘲地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哈,好,好得很!你信她是吧,那我要看看,她是怎么把你治好的!”
霍兴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拼命给你寻来的金线草,你不信我居然信她!你知不知这金线草有多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