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现在问你一句，你是否真心喜过明王？”

这是嫌皇城最近的闹不够看，还想再添上一笔？

“你若真喜明王，又怎么会舍得将他拱手让人？”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

柳贵妃锐利的视线锁定着顾念笙，仿佛只要她敢说假话，瞬间就会被看穿。

“此事本就是臣女的错，不论贵妃如何责罚，臣女都没有半怨言。”

“臣女不敢。”

她甚至觉得这丫本就不喜明朗，由始至终不过是个圈罢了。

顾念笙低着，脑海中则忍不住叹，和这些皇里的女较量就是这么麻烦，一一句都如此虚伪，或许顾念恩的虚伪也是跟他们学的吧！

“既然你是真心喜明王，不如本就将你赐给明王平妃如何？与明王妃平起平坐，没有下之分。”

如今在提起喜二字，都像个笑话！

如果连这样的情绪都是伪装来的，那么这丫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更相信都是真的。

疯了吗？

“大胆！”柳贵妃一拍桌，“本这是给你机会，你竟敢拒绝？难让你侍奉明王还委屈了你不成！”

顾念笙顿了一瞬，这才：“臣女的确不舍得，所以这一年里，臣女努力过，争夺过，但最后都徒劳无功，反倒引得他愈发厌恶我。”

她曾经就是因为喜这个男人喜得死心塌地，所以连累自己全家上百人死于非命。

“撒谎！”柳贵妃呵斥。

一想到面对秦明朗和顾念恩的脸，她就下意识地一阵恶寒，不过这消息要是被顾念恩知了，怕是要气死吧

“贵妃娘娘，臣女自小生活在外，不如皇城的门贵女知书达理，但臣女经过这一年也认识到了一个理，不是我的，抢也抢不来，不如留一分面。”

柳贵妃从顾念笙的神情中看到了很多，从持、不甘心到最后的无奈放手，死心，这一刻的她竟然无法再用之前那谋去揣度这个丫。

“贵妃娘娘，臣女的妹妹才刚刚嫁明王府，臣女实在是不想妹共侍一夫。”

这丫不愧是第一人，如此长相，不论谁看见了都会忍不住夸赞一句，以她的脑，想要洗刷之前的骂名应该很简单，却要等到现在。

顾念笙心一震，没想到柳贵妃会忽然抛这样一个条件来。

今日再见到，她发觉念恩这丫才是真的蠢，竟然以为前这丫是个草包，这不论是心、城府都要比念恩多了！

妹俩同嫁一人？

“你这丫……本还没说什么，你就已经认错了，本反倒是说不了什么了。”

糟。

“本说的，你有何不敢？”柳贵妃轻描淡写地把玩着护甲，眸却透着一丝冷漠。

顾念笙神平静，丝毫不显慌。

“不过，臣女明白夫妻最重要的是情投意合，明王喜的是念恩，我亦真心祝福。”

“臣女自然是真心喜明王。”顾念笙抬面对柳贵妃的目光，不躲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