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跟西西在吵架？”王格不解：“她这几次每次来见我，都二话不说开酒就喝。喝醉了就大哭大闹，怎么回事呢？”

“能有多像啊？”王格好奇。

好多了。

“如果是为了这么事，等西西醒了我帮你开导他。”

易禛把杯放到茶几上，疲惫得坐到沙发上。

“她只是不懂事。”易禛的脸比刚才更差：“别说了，她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

“责任？人活到她这个岁数，应该有是非明辨的能力了吧？是好是坏，要你一个个教么？只要是个人，有颗心，就该知恩两字怎么写。你细声语教育她的时候，我也不是没见过。她自己冥顽不灵，难这也怪你？”

“嗯。”

他还是说：“没事。”顿了顿又说：“王格。”

“几个月了吧。”

“你不信啊？可能跟你认识的那个是同一个，我第二天还寻思着跟你们说呢，结果忘了。”

易禛倒了凉来喝：“真的没事。”

“你真的没事？”王格又问。

“别费神了，说不通。”

王格摇：“说真的。今年西西也有二十四了吧，她有替你过一次饭，倒过一次吗？你谈单喝挂在停车场，一晚上都是我在照顾你，她有关心一下吗？问过你累不累，难不难受吗？”

易禛靠在沙发上着眉心。

“啊？”

把小池西放回房间，简单地洗之后，易禛才来招呼王格：“喝什么？”

“那个人跟西西长得像。”

“她不会是因为人家跟她长得像就不准你接吧？”

易禛脸一白。

“什么时候的事？”

“没事。”

易禛懒得解释。

“别说了。”

“嗯？”

“公司合作项目上有个职员了车祸。对方的人也受伤了，没人照顾，我跑得勤了。”

“王格。”

“跟我说说又怎么样？非要自己扛？”

“什么意思？”

易禛喝的动作微微停顿，笑了下。

“一模一样。”

王格并不这么觉得：“多大事，这有什么好闹的？也就是你，什么事都着她，怕她哭怕她累。你自己累不累？”

“什么别说了？就算疼她，也该有个底线。”王格越说越气：“上次那个设计稿，撕碎了，人跑了。然后呢？还不是你满世界找她。她知你急火攻心，了大半夜鼻血止都止不住吗？阿禛，人心都是长的。我这兄弟的看着都心疼，她真的不知心疼你？”

见过他这个状态，每次都是累到极随时会倒下的模样。

王格一怔：“一模一样？话说前阵我也见到一个跟西西一样的人。啧啧，简直一模一样。”

“还好。”

“不用了。”他摆手：“你休息下吧，我看你累得够呛。最近公司不顺？”

“你对我甩脸什么用？我告诉你，我忍你这样很久了。再说句不好听的，西西从懂事起就是你带着，你能确定她对你的情真的是情？还是仅仅是依赖，或者只是理所当然的索取。一个人，至少会想方设法对他好。说实话，她对你这样，我一也看不她对你的。”

王格不忍心再说下去：“我说话直，不经过大脑，你别介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