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委屈？”他笑。

边让有无辜：“是你让我闭嘴的。”

小池西闷大吃，辣得直气。边让好脾气地托着下看着，中途拿起一串尝了一，太辣，还是放下了。

“你不吃？”

“你男朋友跟别人去旅游了，你不难受？”

没过几秒，她又哭着问：“一个妹在你面前哭，你都不安的吗？”

“嗯，吃吧。”

同时小池西跟边让两人正坐在人声沸扬的夜市里面吃烧烤。她鼓着腮帮坐在桌前，桌上是堆积成山的串串，放了很多辣椒，红红火火的，油脂在夜市炽白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晶亮。

“本来是我去的！”

“那怎么办？”边让放下烧烤：“飞机已经飞走了，人也都走了。说不定人家已经甜甜泡完温泉抱在一起睡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跟我闹脾气有什么用？人家吃海鲜刺，你什么也不吃。谁难受，谁遭罪？”

小池西咧着嘴哭：“别说话，也别问我！你等我先哭够！”

边让摇。

小池西又气又急，直跺脚：“你怎么这样？你欺负人！”

小池西瞪他一：“我不要跟你说话！你闭嘴！”

“没劲。”

边让仔细看了几，选择打开矿泉喝。

事。如果那时候没有吵架，也许他也是订好了机票的，也许他们也会有一次旅行。他们两个人渐行渐远，她想，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一次好好的告别。

边让没有被她的暴脾气影响，一脸无所谓：“我不吃辣。”

边让笑着摇。

易禛因为坐得比较低所以仰着，雪一片片落到黑的眉上，到温的肌肤，渐渐化开，又慢慢凝成白的霜。

小池西吃着吃着动作慢下来，突然把手中的串扔到桌上，莫名哭了起来。

池西捧着果拼盘坐到他边，叉了一颗草莓给他：“你说呢？我都不能下去泡泡。”

“我你。”他说。

“那你陪我来这里嘛？”小池西不满：“准备让我一个人吃光？”

她瞪他一，自己吃掉草莓，然后去戳瓜。扭给他瓜的瞬间，他顺势揽过她的后颈，忽然吻了上来，混合着草莓跟清酒味的轻吻。

“我没有男朋友。”

池西手上一直着叉，把瓜他嘴里：“要你？”

“那你哭着，我去两串不辣的。”

她挂着泪看他毫不犹豫地转走了，哭得更大声。边让拿着串回来的时候，她还没哭完。

边让自顾自吃烧烤。

易禛偏过：“我要瓜。”

“叹什么气？”易禛突然问。

好久都没人说话。

她确认：“你真的不吃？那我开动啦？”

“怪谁？”他反问：“你不跟易禛吵架，不跑来找西西。现在她还卖着她的，我也舒舒服服躺在

纷纷扬扬的雪又开始往下落，青石路边结了红小果的金银木被积雪压得重了，枝几乎弯到地上，蓬松的雪顺着弯曲的弧度一团团往下落，发轻微的声响。

边让微怔，坐起。

“脸红什么？”他放开她之后，笑着问。

＊＊＊

易禛缓缓吃掉瓜，笑而不语地看着她，拉过她再次吻下去。跟刚刚那次浅尝即止的吻相比，这次的吻温柔而缠绵，带了清雪的冷冽跟山间植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