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沉默不语。

池西听她言辞间满满的委屈，摇：“你还没意识到自己错了？凭什么他就得哄着你？”

“怎么了？”他问，摸索着找了椅坐下：“想什么呢？”

池西气得发笑：”你以为我是在害你？”

“没吃晚饭吧？”边让掏了掏袋：“我还有50块钱，要不要去吃碗面？”

然后也不回得往门疾步冲去。

“可是一直都是他哄着我的！”小池西倔着脸大声喊。

边让抿着嘴笑，没有反驳。

“就是我。”

“我们讨论过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池西接着说：“应该就是让我回来改正过去的自己，挽回我跟易禛的情。可是，我不到。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忍不过一个月，易禛竟然忍了十几年。我现在这样，就是因果

边让晚上来找池西闲聊，门就觉得气压不对，再走几步，发现池西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她连珠炮似的说完这通话，狠狠得瞪她一：“再见！”

“我跟小西闹翻了。她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来了。”

“嗯？”

边让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

“那你认为他还会哄你多久？！”池西吼回去，这句话像针一样同时扎在自己跟小池西的，疼得她不上气，不知为何眶里迅速充满了泪，恨恨得瞪着小池西。

边让几乎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小西？”

小池西直直看着她：“等我跟易禛分手了，有机会的人不就是你？”

池西默认。

这么黑的房间，她连灯都没开。

“阿让。”良久，池西在黑暗中开。

“谁知你是不是。”

“你怎么没钱了？”

“你什么意思？”

“你别吼我！”小池西终于忍不住：“我等了一晚上加一上午！易禛是怎么回应我的？我只是追问了几句，并没有大吵大闹！你总是要我忍，我一直乖乖听你的话在忍。可是我忍了这么久，忍得自己都委屈得想哭，结果是什么？结果是他对我甚至没有以前耐心！”

“你以为我想来吗？你以为你就比我厉害比我了不起吗？你还不是被易禛甩了才来到这里！你以什么资格说我？听你的话，难不是再走一次你的老路？”

现在在嘛？”

“啧。”他拖着椅坐到她边：“虽然不了解她，但是每次听你讲起她，都不能想象那是一年前的你。”

“我气都没生完呢，他就回房睡觉了！”

“谁惹我们西西不开心啦？”他摸打火机，燃桌中间的香薰蜡烛。摇晃的烛光发微弱的光芒，橘黄的光衬得边让的笑脸异常温柔：“惹我们西西不开心的，一定是坏人。”

池西惨笑：“我也不敢相信那是我。”

***

“完全两个人嘛！说是你的双胞胎也许更让人信服。”

“是我自己。”

边让哈哈大笑：“你还有闲心我的事情啊？逗你玩呢！”

池西突然收起所有表情，长时间地看着她没有说任何话。最终她叹了气，可笑得发现自己一脾气都没有了，疲惫地冲小池西摆手：“你走吧，别再来了。”

“无聊。”

小池西不可置信得僵在原地，半天等不来池西的反悔，懊恼得简直想摔东西。易禛不谅自己，现在连自己都不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