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两人一前一后往电梯走去，边让才想起来：“好了？还发烧吗？”

“好了。”

边让一脸不知承认自己是傻好还是对面是疯更好的表情。

池西被逗乐了：“你够了啊。”

边让竟也没跟老板娘计较，皱眉思：“难是我在梦？”

边让不知为何竟呆了。

她还听到他反锁的声音。

边让来的时候，看到池西抱着抱枕盘坐在沙发上神，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立刻看过来，面无表情地一指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好像有急事找你，一直在响。”

他戳戳仍旧满满当当的面条：“你是不是疯了？”

“原来你会笑啊？”

池西笑。

这顿晚饭，边让最终还是没能吃饱。太多超过常理的事情带来的震撼跟不可置信压过了边让的饥饿。

边让耸肩，转移话题：“你为什么突然回来？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你对面坐的不是人难是鬼？”遇到过太多醉鬼闹事的老板娘扭好心劝告池西：“别让男朋友喝太多。”

不知是不是回答的次数太多，还是已经麻木了，她竟然

“哦。”

看老板娘要走，边让立刻叫住她：“老板娘，你看我对面坐着人吗？”

他等了会儿，没有等到她接下来的解释，皱眉：“你能不能一次说完。”

“一般情况下大家能看到我，但是当两个我在同一个地现时，你们只看得见她。”

又走两步，他停下，等她走到他边，歉：“不好意思。”

池西也没问什么，可有可无地。

他停顿片刻：“对！我叫老板娘过来，你跟她说话，看她能不能看见你。”

吃饱喝足拉上窗帘再睡一会儿不好么？”

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无所谓地扔回茶几上：“Boss打来的。”

“对。”

“一起去吃个饭？”

他果然叫来了老板娘，对池西说：“快，跟老板娘说我们还要来一瓶啤酒。”

他拿上外：“那赶走吧？”

“哦。”

她这才有气无力地说：“你的速冻半年前就过期了。”

边让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要不，你等我吃饱了再讲？”

边让这一觉睡到下午四。中间有一段时间，他的手机跟疯了一样叫嚣，持续了快两个小时，搅得池西一睡觉的心思都没有。

池西跟老板娘对视一，老板娘冲服务生喊：“这边来一瓶啤酒。”

边让给她一个神经病的神。

“我以为你比较喜有问有答。”

“未来的人也是人。”

“你……”他下电梯：“你说你跟那个你，是一个人？”

这次他认真关上了门，没再打开。

她收起笑容：“怎么？”

走两步，他又问：“那你饿了一天？”

池西面无表情。

不等池西说话，他又摇摇：“不对，一定是我疯了。毕竟看到你一会儿消失一会儿现的是我。可能你本是我想象来的。”

“我和你看到的池西，是同一个人，但……我是一年后的她。”池西稍微整理了下才开：“跟易禛吃饭时突然回到了现在。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是我刚刚发现自己回到了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