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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
元嫔是个极有主见的人,性格也不扭捏,对文贵人的示好从来都坦荡地摆在明面上,就如现在,她才刚把文贵人带进自己的寝间,就已面对面坐着扣紧了对方的柔荑。
文贵人只觉得身上瞬间好似有火烧了起来,又烫又难受,可元嫔的手非常柔软,她一时竟不愿意挣脱。
她呼吸急促着,顷刻间就被元嫔带着躺靠在了床上。
脖颈有柔软滑嫩的唇在落印,文贵人只一想到与她如此贴近的是女子,后背就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可大脑同时又变得迟钝,迷迷糊糊才记起自己来的初衷。
“我是来与你说清楚的。”
“说清楚什么?”
元嫔的吻不断,声线很低,明知是不可为,却又是一种坦荡的蛊惑引诱。
“我们是嫔妃……不能这样……”
“是不能?还是你不愿意……”
文贵人全身的肌肤开始沸腾起温度,她喉咙都有些黏腻了,张了张嘴,声音不稳。
“不……不能……我也不愿意……”
她不知这是不是她的心里话。
吻着她的人,偷闲呵出一声轻笑。
“那你又何必来阻止我侍寝?”
听到这话,文贵人忽地生出力气坐了起来。
“我没有!”
声音不大,却很急促。
元嫔被这突然的打断动作逼得一愣,接着脸上浮现出失落,这样低迷的表情,是文贵人不曾在元嫔脸上见过的,没由来,心中一阵慌乱,她看着元嫔的面容,开始支支吾吾。
“娘娘这样拒了侍寝,不会惹皇上动气吗?”
、听见她下意识在关心自己,元嫔便知她是口是心非,脸上重新浮现笑意。
“皇上不过是顾念我伯父的军功,皇上那颗心都在婧妃娘娘身上,若我能不侍寝,只怕皇上也是乐意的。”
文贵人听完这话,正要羡慕婧妃有皇帝的情意,就被元嫔捏着纤细白嫩的手腕再次摁在了榻上。
这次元嫔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直接压着人堵住了唇。
宽衣解带,满床罗衫,有酥手在文贵人的肌肤上下轻拂,她因缺氧和情欲整个大脑浑浑噩噩,两人赤裸交缠在了一起。
直到自己湿润的甬道再次被手指填满,自己不可控地发出一声嘤咛,文贵人才反应过来自己稀里糊涂又和元嫔做了那档子事。
可穴道里的那三根手指太温柔了,不像给皇帝侍寝时那般胀疼,元嫔又一直与她交颈颉颃,全然不似皇帝只是沉着张脸那般冷酷。
文贵人看着那淡粉色帷帐,咬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此刻她只觉得,她和元嫔好似不像皇帝的两位嫔妃,更像两尾水中交缠的锦鱼,或是那协翅而飞的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