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陌猜着他就是九目堂务，赶过去施礼，“小修陈陌，拜见姬堂务。”

见闻录中没有记载四大仙门的首任掌门姓甚名谁，这让陈陌不无遗憾。要是知首任阁主的姓名，再和现在的阁主姓名行对比，陈陌未必不能发现仙家手段，是不是也在玩祖传父，父传的把戏。

阵法，果然是奇诡莫名，复杂难懂之极。

他没有灵石去测试自己的属，也舍不得灵石去刻录术法，阵法就成了他的首选。更何况之前他对阵法和禁制就无比得兴趣。

房间正中，端坐着一个面相鸷的中年人，手中翻着一本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陈陌看着看着，全心地陷了去，书还没有看到一半，他就发觉屋里已是一片大亮。不知不觉间，一夜过去了。

剩下的两本书中，有一本是陈陌瞟到了书名就恨不得上收起来的，名为《阵灵录》。陈陌就是现在翻开，都忍不住双手颤抖。

陈陌心里暗笑，多大的人了，还在玩这一。

“陈陌师弟，姬堂务请你过去一趟。”

姬小醉连睛都没抬一下，继续坐在那里，手上却没有停止翻书的动作。

陈陌走了去，外面一个杂役弟恭敬地等在了那里。

这么说来，缥渺阁的首任阁主，也算得上是臣贼了。

那个杂役弟从来都没有受过外门弟如此礼遇，不但不觉到幸福与荣耀，反而觉得陈陌必然是没有后台的存在，毫不犹豫地把陈陌列为不可往的行列。

许久，姬小醉才抬起了，目光锐利地看着陈陌，“你就是陈陌，也没长三六臂嘛。”

阵法基础并不是陈陌所想像的那些四象五行八卦之类的，而是就阵法的布置、生门死门的落，阵旗的炼制行讲述。

领功盖主，或者取皇帝而代之，在陈陌所熟悉的历史中，不说是比比皆是，反正是一儿也不罕见。陈桥兵变之后的宋朝历代帝王，对文臣无比宽容，对武将却是苛刻之至，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正神呢，杂役弟停下了，指了指前方的屋，“姬堂务在里面等你。”

这是晾着自己了？

阵灵灵没有让陈陌觉到失望。书中讲述的正是阵法基础，没有涉及到禁制分，饶是如此，陈陌也觉得自己赚大了。

要是他知这些书本来今天就要被抛弃销毁，只是被他捡漏拿到几本，陈陌可能还要更为兴奋。

屋里站着两名穿灰袍的外门弟，像是门卫一般审视着踏步而的陈陌。

“好，那就过去吧，”陈陌了。杂役弟在前面引路，陈陌跟在后面，他的脑海里，还在想着这一夜的收获。

陈陌没有急着门，稍稍休息了一下，继续看着他手中的阵灵录。然而持续的宁静必然不可持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谢了，”陈陌挥了挥手。

也不知仙门中有没有通阵法的前辈，自己又有没有机会向他们请教一二。